什麼!她費了那麼大的勁,難道就是給蕭文靜鋪路的嗎?真是想得美!
蕭令儀在餐桌上就跳起來了:“我給蕭文靜她好意思去嗎?我問你好不好意思!到時候老師問你,你寫的是哪首歌,創作靈感來自哪裡,創作中採用了什麼技巧,什麼音律,你說得上來嗎?老師讓你再寫一首,你寫得出來嗎?真是不掂量掂量自己就硬要上,不怕閃了腰砸了腳!”
蕭文靜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範晶晶也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王麗卻道:“你可以跟文靜說說啊!”
蕭令儀覺得很搞笑,就忍不住笑起來:“憑什麼?這個女人在我媽還在世的時候,就跟她丈夫勾搭在一起,還生了蕭文靜,我憑什麼以德報怨?我媽知道了,怎麼安息!?”
“啪!”
蕭令儀的話剛落音,就被扇了一巴掌,緊接著被抓著頭髮往桌子上撞,砰砰砰被撞了好幾下,蕭令儀只覺得疼得頭昏眼花,頭要炸開了。蕭令儀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頭撞在桌子上的聲音,砰砰砰,每一下都讓她幾乎眩暈,大腦迅速充血,頭皮被磕破了,血很快就流了出來,幾乎糊住了眼睛。蕭令儀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種接近死亡的感覺,讓蕭令儀心驚膽戰,渾身發寒。
發洩完了,蕭金寶將蕭令儀扔破布一樣仍在地上,惡狠狠道:“我說過在家裡不準提死人!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是不是!你那麼想她為什麼不去死,不去給她作伴!你去死去死啊!”
蕭令儀躺在地上,疼的爬不起來,蕭金寶還狠狠地踢了兩腳,然後摔門而去。
眾人一陣沉默之後,慢慢的活動開了,王麗拉著蕭凱達的手,朝著蕭令儀呸了一聲,說了句真是活該,打死了才好,轉身而去。
範晶晶和蕭文靜母女兩個笑的很囂張,蕭文靜甚至還想上來打蕭令儀,被蕭攸寧狠狠地瞪了回去。
她們走的時候,還在大聲嘲笑:“真是賤骨頭!賤種!”
“就是欠打唄!看她不老老實實把通知書交出來!”
“你也小心點……”
蕭攸寧將蕭令儀扶了起來,聲音十分低落道:“對不起,姐,我沒能保護你。”
蕭令儀呵呵笑了一聲,道:“怪你幹什麼?要是你捱了打,我才要心疼呢!咱們回房去!”
回到房裡,蕭攸寧要幫蕭令儀處理傷口,蕭令儀道:“先用手機給我拍照,拍完了再處理。”
什麼事情,都要保留證據,今天你打了我,罵了我,佔了我便宜,以後我一定會找回來,報仇不嫌晚,如果沒有實力報仇的時候,就要隱忍,直到積蓄了足夠力量的那一天。
將所有的傷口拍了照,蕭攸寧才開始給蕭令儀處理傷口。
身上真的很疼,越疼越讓人清醒。
蕭令儀坐在黑暗中思考,姐弟兩個離開這個所謂家已經成為了定局,她一定要盡最大的能力,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蕭令儀覺得今天蕭金寶的反應,完全是狂躁症的表現,而且觸發點就是親生母親許沁茹。
蕭攸寧曾經十分懷念地說起過兩個人母親,還給蕭令儀看了千辛萬苦才儲存下來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十分漂亮,那種沉靜安寧的氣質,給人十分舒服的感覺。說許沁茹當年是學校裡的校花,也是才女,很有才華,特別是在文學方面。
據說許沁茹也是死於心臟病突發,但是蕭金寶為什麼提到她反應就那麼大?都不準任何人提起,而且不像是因為愛之深,如果真愛許沁茹,又怎麼會如此冷淡對待她的兩個孩子。
心裡一個大謎團,卻想不出結果,蕭令儀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兩個人就發現房門竟然被鎖了,兩個人被鎖在房間裡!
蕭令儀徹底無語了。
蕭文靜還在外面喊話:“蕭令儀,你要是把通知書給我,我還可以跟奶奶求求情,讓她放你們出來。”
蕭令儀沒理她。
蕭攸寧道:“還有兩天,我們學校就應該填志願了,如果我不去,老師肯定會發現的。”
“那是唯一的機會了。”
這一天,沒有開門,也沒有人送吃的,只有蕭文靜在外面喊了幾回,見屋裡的人沒反應,就走了。
連著兩天沒人送吃的,姐弟兩個只能靠一些零食撐下去,應該是以前發生過這種事,所以姐弟兩個的房間裡藏了一些零食。
等到初中填志願的那天,上午十點左右,初中的老師果然打電話來詢問蕭攸寧怎麼還沒去填志願。王麗接了電話之後,驚慌失措,只能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