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選學生會長。”
吹夏聞言挑著細細的眉轉回頭看他:“我今天競選時可是沒有給方澤留什麼面子哦,聽說了嗎?”
“啊,我知道。”
“不生氣嗎?”吹夏擰開易拉罐喝了口果汁問。
“生氣。”
“誒?”吹夏驚訝,他居然生氣?她才該生氣吧!!“你生氣什麼?”吹夏語氣不好。
“……我應該早點把事情說清楚的才是。”
哼。算你識相。
吹夏慢慢喝著果汁,腦袋裡翻翻轉轉想著方澤洋子,忽地一個想法浮現在腦中。“國光,我們出去玩吧?”
“現在?”手冢看看外面漸黑的天色,皺眉。
“不是現在。五月學校校慶會有一週沒課,再加上前後雙休,那我們就有將近十天的假期。趁這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吹夏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手冢,“你說好不好?”
“就我們自己嗎?”少年問道。
“難道你還想讓外面的一群人都跟著去嗎?”想著這陣子這群人的幼稚行為吹夏癟嘴,“你要喜歡的話我也沒意見。”
少年想想,冷聲:“……還是我們自己去吧。”
吹夏一聽很是開心,杏眼彎彎的眯成一線,眉梢細細的,掛著喜悅,“那好,約定了哦。”她伸手向手冢,想要拍掌約定。哪知少年沒有將手附上來,而是伸手遮住了她的眼,頭靠得近近的,在她耳畔低語:“小夏,不許那樣笑,……不許那樣看著我。”
他的耳廓如她剛才那般,已漸漸透紅。
出遊
五月校慶,本該是負責人的吹夏卻沒有出現在學生會居中指揮,在把一切都安排好以後留下一個“我們出去玩了”的訊息以後就華麗麗的消失了,同她一起不見的還有網球部長手冢國光。
“龍馬,你說部長跟夏姬去哪裡了?”站在網球部大門前當招待的桃城一邊揚起陽光笑臉迎送前來參觀網球部的校友,一邊跟站在門的另一邊的龍馬說話。
“誰知道。”龍馬哼哼兩聲,彎腰將手中的紀念品遞給老校友,對老先生說話,“依依校園,青春留情,青學網球部歡迎您。”
老先生聽了呵呵笑著接過紀念品往裡走去,留下龍馬在那裡腹誹:到底是哪個腦子短路的傢伙想了這麼個矯情的歡迎語?真是的,每說一次他就噁心一次。
“你說部長跟夏姬該不是故意躲我們去了吧?”
“誰知道。”
“誒,你說部長他們不在家了我們放學後要去哪裡作客啊?”
“誰知道啊。”再一次對來往的校友說了一遍歡迎語以後龍馬少年在心裡狠狠的鄙視著這次的策劃者,一邊鄙視還一邊哀嘆自己運氣不好,怎麼就抽了個跟門衛差不多的校慶工作?
果然自己還MADAMADADANE!
“誒,越前,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才回來?”
“誰會知道啊!”龍馬小朋友看了眼笑得陽光卻有些無聊的桃城武,心裡腹誹:難道是他們這陣子往吹夏家去習慣了,所以現在突然沒地方去了就無聊了?唔、要不回去從老頭子嘴裡套點什麼出來?
想著自己跟他說吹夏又不見了時老頭子瞭然的表情,龍馬就敢肯定吹夏一定在事前跟他說過他們的去向。想到這裡,龍馬心裡不由對吹夏一陣埋怨。那個臭老頭子到底有什麼比他更值得信任的啊?!!
哼。眼神真差。
“阿嚏,阿嚏——”此時被埋怨眼神很差的淺間吹夏正帶著手冢參觀自己在瑞士的家,正介紹到網球場時冷不防的連打了幾個噴嚏,而且還有繼續打下去的趨勢。
“怎麼了?感冒?”少年問道。
“沒事,阿嚏,大概是誰在唸叨我了。”吹夏揉揉鼻子,笑著將他領進網球場,揚眉問道,“怎麼樣?很好看吧?”
這網球場可是茗秋少爺的專屬網球場呢,設施先進齊全,裝飾漂亮精緻,很是得他喜歡,輕易不讓人踏進。
“華而不實。”手冢環眼打量了一下網球場,冷清說道。
“呵,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被茗秋聽到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吹夏笑看他,說話時還不停的打幾個噴嚏,看得少年很是皺眉,“你真的沒事?”
“沒事,真的沒事。一定是緒方他們久了沒看到我們所以‘想念’我了。”
手冢無語,他們確實應該很“想”你,尤其“想”你留下的那一疊青學五月活動安排計劃。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