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網球場和其他各色的露天體育場就分佈其中,紅的白的,一片燦爛。

果然,學校永遠都是夢開始的地方。

吹夏站在高高的教學樓發了會兒呆,然後才轉身向自己的教室走去,剛踏出第一步就愣在原地,迎面走來的那個人茶色微翹的短髮,橢圓的銀邊眼鏡,清雋的面容如記憶中一般未減絲毫風華。

想不到這麼快就見到你了,手冢國光。

再見

晨霧薄薄中,手冢國光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走廊上的吹夏,清瘦的身姿,迎著朝陽安然獨立,素麗的清顏上染著點點光暈。

本來往右的步子在短暫的停頓後驀然轉左,直直的迎著她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出幾步,吹夏就看見了他,神情一怔,隨即揚起笑臉,細眉微挑,對著他點了半頭,“早上好哦,手冢君。”

她的聲音永遠都是一個調,不疾不徐,帶著一份懶懶的清亮,有著淺間吹夏獨有的特色。

“早上好。”手冢依舊簡短的回話,隔著吹夏一米的距離站定,清俊的面上無半點表情。

“好久不見了。”

“啊。”好久不見。

吹夏倚在雕花的欄杆上打量手冢,三年不晤,他變化不大,神情依舊,容姿依舊,只是顯得更加挺拔俊逸,越發吸引人的注意。

“早上不是有網球部的晨練麼?翹了?”

“……班級有事。今天請假。”話音冷然,明瞭簡潔,是吹夏熟悉的說話方式。

“手冢君還是沒怎麼變呢。”她不禁輕笑,轉臉看向校園,遠遠的視野處正好可以看到網球部正在訓練的人影,面容看不大清,但是吹夏還是從那些模糊的身影裡準確的辨出熟悉的正選。

“手冢君不在,可是有人偷懶哦。”看見某個橘色頭髮的大貓同學悠悠然的拿著球拍到處晃悠,吹夏笑出聲,細眉彎彎,轉頭不意外的看到手冢越加冷然的神色,目無表情的說道,“你是網球部的經理。”

“嘛,此經理現正處於停職中。”吹夏轉回身,看了眼手冢,“而且經理現在正要回教室。”她提步腳了一步,折回問道,“手冢君現在也是要回教室吧?”

“啊。”

“不趕時間吧?”

“啊。”

除了啊能不能說點別的?吹夏無奈的看著他,癟嘴。然後理理髮梢,想著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眯眼,“那,麻煩手冢君一下,二年八班怎麼走?”

嗯?

應該不會離開三年就忘了路吧,手冢疑惑,回視著吹夏的眼神,瞭然,無語。那張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知道路但是偏偏找不到了”,一副理所當然,眸光明亮,讓人拒絕不了。

……他也不會拒絕。

“……請跟我來。”手冢清聲,抬腳轉身走在前面。吹夏一如當初一樣的斜開兩步走在他的身後,腳步輕緩,哼著小調,記憶中的小調。

“手冢君不打算聊些什麼嗎?”

“……”

“三年誒,我可是離了三年,難道就沒人會擔心我對這段空白什麼都不知道而驚惶?”

“……你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

想知道你的全國大賽之旅,想知道你的國中畢業,想知道你的高中,還想——知道那個突如其來的婚約。

“……”

“怎麼,手冢君真的沒什麼想要說的嗎?”見他還是一徑的沉默,吹夏頓住,手冢也因而停下來轉身看她,面上帶著一絲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為難。

她什麼都想知道的話他要怎麼說?

三年的時間不短,中間大大小小發生了不少事情,他要如何說起?說他們國中時的全國大賽冠軍,龍馬在美國日本之間來回的折騰,或者學生會的巨大變化?

那麼多未曾一起走過的時間,又豈是幾句話就可以概括的?

“呵、都說金子是淘出來的,換在手冢身上,那該是沉默出來的吧。”看出他的為難,吹夏也不再堅持,眯眯的提步向前,走在他身邊。

沉默出來的金子?

沉默是金。

手冢剛聽這話時還有些疑惑,後來才慢慢反應過來漢語中有個“沉默是金”的詞彙,而他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這幾年他總是習慣性的翻看自學一些漢語,不求甚懂,但至少要知道她時不時冒出來的中國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手冢君,就算你聽懂了,你也毫無反應啊。

兩人慢慢的走著,偶爾碰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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