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不急嗎!你是不知道你找了個多極品的監工,剝削起人來比你這奴隸主還盡職盡責啊!”

“我已讓人傳話過去,你今天不用去了。”

彥卿正繫著衣帶的手停在腰間,“不用去了?為什麼?”

南宮信慢慢坐起身來,“昨晚吵醒你的補償。”

彥卿長長舒了口氣,把衣帶繫好回到床邊正兒八經地吻了他一下,“因為這就給我放假,我可受寵若驚了……還難受嗎?”

南宮信搖了搖頭,“昨晚行歌可說過什麼?”

彥卿照實答道,“我就問了句給你吃的什麼藥,她說是迷藥,然後就著急走了。”

看南宮信輕蹙起眉來,彥卿問道,“那個行歌……是幹什麼的?”

“賀先生的徒弟。”說了這麼一句,南宮信便道,“幫我更衣吧,朝會要遲了。”

感覺他好像是把什麼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你確定沒事兒?”

南宮信清淺苦笑,“現在沒事兒,朝會去遲了就不一定了。”

想著皇帝對他的態度,彥卿不敢多耽誤工夫,伺候他洗漱更衣之後就要送他出去。

“有樣東西……”走到女婢宿舍大院門前時,南宮信像是想起些什麼,停了一停,從身上拿出北堂墨的印來,“你收好。”

這印是好東西,但有了上次的經歷,彥卿看到這印就沒法往好處想,“你這是要幹嘛?”

聽出彥卿聲音裡的驚愕,南宮通道,“這不是我那枚,是北堂墨給你的。”

“北堂墨給我的?”他說得雲淡風輕,彥卿卻覺得哪兒不對勁兒,也就沒伸手去接,“那你為什麼要現在給我?”

南宮信輕笑,“因為他快來了。”

他快來了……北堂墨要來?!

不等彥卿再問,南宮信把印遞了過來,“拿著,我要遲了。”

她剛把印接過來,南宮信毫無預兆地輕輕抱了她一下,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轉身走了。

看著手裡的印,想著這個擁抱,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種七上八下的感覺。

北堂墨要來。

這個時候,剛出了這麼檔子事兒,他一個敵國儲君突然來這兒幹什麼?

他的這個清淺擁抱怎麼傳遞給她一種清晰的不捨?

一邊琢磨著一邊往回走,回到屋裡的時候行歌正坐在客廳裡。

像是在等她,而且還是等了一陣子了。

彥卿匆忙把印收在身上,還沒來得及張嘴,行歌就起身迎上來道,“先生請你去一趟。”

不是說今兒沒她什麼事兒了嗎?

“敢問……先生是有什麼吩咐嗎?”

行歌輕蹙著葉眉,聲音倒還是靜定溫和的,“你不必擔心,先生只是想問幾句話。”

賀仲子需要問她的話。

她和賀仲子唯一的交集也就是那個人了。

隨行歌到賀仲子辦公室門口,行歌就讓她一個人進去了,還在她一個人進去之後隨手在外面關上了門。

彥卿心裡一陣打鼓,這種陣勢往往不是什麼好兆頭。

“彥卿拜見賀先生。”

賀仲子這回沒在寫什麼,改成看什麼了,聽到彥卿這聲就從一堆紙裡抬起了頭來,“你可看得懂醫案?”

彥卿果斷搖頭。

跟醫藥沾邊兒的東西絕對不能不懂裝懂,何況她現在的處境是懂也得裝不懂。

賀仲子皺起眉頭,“那你就仔細聽好。”

“是。”

賀仲子皺著眉頭看著她,不疾不徐不冷不熱地道,“殿下有心護你是殿下的私事,我本無權過問,但如今他的病情已容不得他任性胡來了。”

彥卿心裡一緊,想起昨晚行歌給他用迷藥的事,急問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賀仲子沒在意她尊卑不分的語調,冷然道,“你選的毒,還不清楚毒性嗎?”

沒法跟他說這毒不是自己下的,彥卿只能硬著頭皮道,“不清楚。”

賀仲子顯然被她這貌似無所謂的回話惹出了些火氣,“不清楚?那老夫幫你弄清楚。此毒名為“冰肌玉骨”,發作起來使人全身冰冷,五臟六腑劇痛難忍,發作次數多了就會傷及臟腑經脈,便是解了毒短期內也無法痊癒。殿下從邊關回來時已臟腑俱傷,行歌昨夜診斷,殿下如今已毒深入骨,發作起來能讓人疼得生不如死。”

他一直受著這麼大的苦,居然昨晚才第一次跟自己說疼。

看著彥卿臉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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