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3 / 4)

,畫上的女人真到好像吹口氣兒就能動似的;她就是藝術細胞再短缺也能看出點兒事兒來了。

彥卿說她像南宮信;說的倒不全是五官長相。

畫上的女人一副宮裝打扮,擺的礀勢也是經典宮裝畫的礀勢;連那個若隱若現似有若無喜憂難辨的微笑都是標準的封建王朝宮廷女人模樣,雍容華貴矜持得體;但就是覺得這身打扮擱在她身上很有點兒氣場不和的感覺。

跟南宮信穿官服時候的那種彆扭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所以彥卿才會那麼肯定地說這畫上的女人像他。

這一句話說出來;她清楚地感覺到南宮信身子僵了一僵,他的臉色也瞬間又白了一層。

皇宮裡長得像他的女人;彥卿知道他那向來發散思維能力強大的腦子一下子轉哪兒去了;忙緊挽著他道,“你別胡思亂想啊,我就隨口那麼一說,畫到畫上的女人都長一個模樣,你跟她像這隻能說明你長得不太現實。”

南宮信輕輕搖頭,慢慢呼了口氣讓自己靜定下來,撫了撫彥卿緊張地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沒事……這畫在哪兒,帶我走近些。”

他聲音安穩得很,不像是有什麼嚴重的情緒波動,彥卿稍稍安心了點兒,扶他慢慢走到他左前方這副女人畫像跟前。

越是靠近看,越是覺得這兩人像,神似大於形似的那種像,但她覺得南宮信要不是因為生病蒼白消瘦得太嚴重,恐怕連形也會很像。

彥卿還注意到,畫上的女人手裡舀了把通紅的扇子,扇子畫的是金色的蘭花。

別說他會胡思亂想,連她的腦子也都不自覺地往那上邊靠了。

站在畫前,不知道南宮信是眼不見心不亂還是真的信了彥卿剛才說的話,看起來然比她靜定得多,清淺蹙眉微沉聲道,“看看畫上可有題字。”

“有。”彥卿掃了一眼,目光落在畫紙右上角的一行小字上,慢慢唸了出來,“天常平齊三年丙辰孟秋聖蘭脀貴妃蘭氏惜顏。”

這串字剛念出來她腦子裡就剩下一個念頭:這段兒掐了別播。

這串字她不是每個字都懂是啥意思,前半截連斷句她都搞不大清楚,但她好歹是抓住了重點:這畫上的女人是個封號裡有個蘭字的妃子。

剛才還只是無限接近真相地瞎猜,現在有這行字明擺著,不但瞎猜的事兒得到了證實,連瞎猜都猜不著的部分也都一塊兒抖出來了。

對自己親媽的事兒一無所知這麼些年了,他能得到點兒他母妃的資訊不是壞事兒,但這會兒在這兒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她覺得自己的臉色都變了,可看向南宮信的時候才發現事主然比剛才還淡定得多。

南宮信蒼白的臉上能看到錯愕,也能看到緊張,甚至還有一點點不大明顯的害怕,但彥卿看著就是覺得這些跟他面前這張畫上的內容並沒有那麼直接的關係。

這皇宮裡不會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能湊齊這麼多巧合吧?

“知道了。”

南宮信聲音沉沉的卻聽出點兒發飄的感覺,這三個字說出來,他臉上緊接著就蒙上了一層濃重的倦意。

明知道問了他也不會說什麼實質性內容,彥卿還是忍不住擔心道,“怎麼了?”

南宮信輕輕搖頭,撫著彥卿緊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明顯是想說什麼又硬把原話吞回去換了另一套說了出來,“這裡不安全,千萬小心。”

他對母妃的認識有限,但封號還是知道的,他確定這行字說的就是他母妃,照常理,宜蘭宮也就是他出生的地方了。

不是這幅畫代表的意義對他沒有任何觸動,而是這會兒他腦子裡絕大部分空間已經在運轉一件從這幅畫衍生出來的事了。

皇帝讓他裝病留在宮裡,皇后就把他安排到這兒來休息,南宮信比誰都清楚皇宮這塊神奇的土地裡絕對長不出來巧合這種東西。

他還沒理清裡面的門道,但已經聞出危機四伏的氣味了。

他本來條件反射地想說沒事兒,但轉念就覺得眼下這時候還是讓她有點緊張感比較安全。她要真把這兒單純地當成他母妃的故而輕鬆自由下來,他就是把她綁在身邊都免不了要出大事兒。

他只是想讓她有那麼一點點危機意識,絕沒想要嚇她,所以在彥卿問他哪兒不

安全的時候他就只道,“你在哪兒,哪兒就不安全。”

“……”

彥卿看著他好像真沒因為這張畫像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也就放了一半的心。

她也沒見過他母妃長什麼樣,賀仲子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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