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這個吻,比往常更濃烈纏綿,“上摺子請功算你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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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提起懷孕生孩子;彥卿第一反應就是吐起來沒完,然後就是產房裡女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所以在她的認識裡這完全是件不亞於任何高難度精密實驗的體力活加技術活,是個為了得到美好的結果必須經歷痛苦過程的經典範例。
但隨著懷孕這事兒一天天在自己身上發展壯大起來;她才深刻地意識到北堂墨曾經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淡淡地跟她的那句“因人而異”是個什麼意思。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卻留下個這麼屬性良好的身體,孕吐這東西就只在她這兒打了幾天醬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就算這樣,彥卿還是堅定不移地打定了主意這輩子生完這一回就再也不來第二遍了。
因為有件比孕吐更要命的事兒。
她倒是沒什麼,該吃吃,該睡睡,該犯二就犯二,只是她覺得要是再這麼來一回那個人就要崩潰了。
南宮信不讓她照顧他也就算了;居然還一本正經地照顧起她來,而且正經得越來越離譜。
彥卿跟所有正常人一樣總想在吃藥這件事兒上得過且過;但自打把婚結了之後,彥卿每天早晨一睜眼這人一準兒已經把安胎藥給她端到床前了,她不喝完就甭想從床上下來,比她以前盯他吃藥的時候管得還嚴,南宮信把這個稱為伺機報復。
端藥就端藥把,彥卿以為他是端端就算了,結果這人給彥卿端了快一個月的藥之後彥卿才從綺兒那知道這些藥都是南宮信每天天不亮起床親自煎的,嚇得她拎出各種型別詞彙沒挑沒撿就劈頭蓋臉地把他訓了一頓,南宮信就那麼一臉無辜委屈地站那兒聽她訓,於是綺兒看到結果就是當晚這倆人熄燈特別早,然後第二天早晨天不亮南宮信又淡淡定定地煎藥去了。
懷孕到快七個月的時候剛開春,天氣正是詭異的時候,彥卿一不留神著涼感冒,在她默默擔心會被北堂墨批鬥的時候,眼睜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