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南雪鈺相當淡然,不但沒有生氣的意思,甚至還笑了笑,點頭道,“我知道,孃親的醫術在我之上,那迷藥的藥性我都抵抗不得,我暈了,不吵不鬧,孃親這日夜趕路的,可不要離大燕很遠了嗎?”說罷她掃了安陵清漓一眼,似笑非笑卻又帶著冷意的眼神很要命。
“雪鈺,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你好,”安陵清漓冷汗都要流下來,更是不敢看她,心虛地躲避她的視線,“如果不這樣,你就不會跟我們會回大燕,還可能傷到自己,你別生我的氣啊。”
“無所謂呀,我生不生你的氣,有什麼關係呢,你會在乎嗎?”南雪玉挑眉,神情平靜,“反正你向來只聽孃親的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也不怨你,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呢?”
她越是這樣說,表現得越寬容,安陵清漓就越發不安,尷尬地笑道,“雪鈺,你就別擠兌我了,你要實在生氣,就罵我打我,就是別這樣好不好?”雪鈺要是罵他一頓,他反而好受些,最怕的就是她這樣,明明心裡難受的要命,表面卻是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太難為自己了。
南雪玉挑挑眉,“我為什麼要罵你?你做錯了什麼嗎?”
“我——”
“我們只是所求不同而已,你不會明白我在想什麼,我想要的是什麼,大家都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你又何錯之有,又何必多說?”南雪鈺語聲漸冷,重新將臉轉向車外。儘管她知道,安陵清漓是聽孃親的命令列事,但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算計,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安陵清漓臉上陣紅陣白,尷尬得無以復回,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