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腮暈紅,眼波流動還不算完。
幾次想以自己有身孕婉拒,可她瞧著喬氏今兒不尋常,一,單獨約見不尋常;二,約在倌樓不尋常;三,不住的灌酒不尋常。
幸得自己酒量好,雖臉色發紅可思維清楚,四肢還算協調的受大腦支配。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倒酒、灌酒聲,妖孽越喝越快,添香一杯他兩杯,這會兒乾脆拎起酒壺扯開蓋子直接往口中灌,那酒水肆虐的從嘴角流下,淌滿有型的下巴,喬氏也不去看他,在妖孽再一次拎酒壺的時候,她先一步搶到水裡,對一旁的小童吩咐道:“拎酒罈來。”
好嘛,酒壺不夠直接上酒罈子,什麼情況?這哪裡是用晚飯,是沒有理由的要灌醉啊。
喬氏也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這會兒也不看添香了,相反的是喬氏越喝臉越白,眼睛亮的好像要穿透黑暗的光源。
詭異啊,這種情況自己怎麼辦呢?她剛想裝醉,學電視裡的人撲倒酒壺伏案大睡,就在這時,喬氏突然道:“很奇怪為什麼要約你單獨見面吧。”
還沒趴下,只得點頭回應,“是。”
“我是有事想求你,所以約在惠賓樓見,可中途事情有變,只得請你來這兒。”喬氏舉杯喝了一口,“小喬父親們英年早逝,我獨自一人帶著孩子經營幾家鋪子營生,那些年……呵,苦日子就不說了,如今經營的也算小有資產,本以為再與周蓮桂家結為姻親,一切將更好,我只等著錦上添花的風光日子,只可惜一時貪念賠了個精光……。”
聽著喬氏帶著醉意的絮絮叨叨的說完借債投資軍用藥材生意的事,添香愣住了,這話怎麼說的?出了這樣的事喬氏不去找周氏,找自己有什麼用?
喬氏苦笑,“債臺高壘,竟把秋榮的贖身的錢也花光了,是我對不住你……。”就見喬氏將酒杯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