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你早晚也要嫁人的,有舍才有得,何況我們離的並不遠,想見自然就見了。”與時空的距離相比,她們離的太近了磽。
春兒又低泣了一陣,緩緩抬起頭,“小妹一直覺得大姐、二姐嫁來中原,日子必定過的很好,都說中原男子性情溫和,體貼溫柔,這段日子瞧下來,小妹倒改變了想法。”
“怎麼?”添香拿著帕子為她擦拭,就見她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清澈見底,看著自己不以為然道:“姐姐的丈夫們心眼太多,禮姐夫滿眼的笑都是心機,喬姐夫長的倒是好,惹得狂蜂浪蝶的沒完沒了,那個白姐夫更不是什麼好人,弄個竹林怎麼走都走不出去!”春兒說到這兒還憤恨的哼了一聲,拿過添香滯在手裡的帕子,粗魯的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淚痕,擔心道:“我雖沒見到昭姐夫,可那個柳氏卻也不是好的。”
“為什麼這麼說?”添香已經怔愣的反應不過來了。
春兒一挑眉,明亮的眸子滿是不屑,“她和小姨娘是一類人!”
春兒提到的小姨娘是個明哲保身的人,這些日子聽春兒不住的播報家裡的情況,自然少不了要說小姨娘,小姨娘當初不過是帛老太太的女僕,因乖巧被帛老夫人給了帛老爺做了通房,按理說她應該對老夫忠心不二,感恩涕零,可當帛夫人進門,她便順風轉舵的成了帛夫人的左右手,甚至幫著帛夫人打擊老夫人,終於在帛夫人掌控內宅財政大權後她也被抬了姨娘,說好聽的她是良禽擇木而棲,不好聽的這種人也算是小人了。
添香聯想柳氏,一想起她每次都笑容可親的模樣,實在是無法和春兒提及的小姨娘等同劃之。
也許這裡面還有小昭的緣故,她不願意把那樣敢作敢當的男子的母親當作一個晦暗的人。
她揮去心中不虞,拍了怕春兒的手背,不予置喙的繞開這個話題,“我沒事,你快別擔心了。還有什麼東西沒收拾,我幫你。”
春兒還想說什麼,可見添香已經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