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就算全了她與小昭的夫妻情誼。
陸昭見她神色黯然,似不願意提,當即覺得定是與哪個在置氣,心疼的收了收手臂,在她耳畔低語,“定是想我了,才到了這兒,可你如何就在六王子府了?”他語氣十分輕柔,不像再問什麼,倒像藉著這話誘引她的歡心。
可聽在有心人耳裡就變成了質問,添香脖子一縮,微微避開他的故意曖昧,忍住眼裡又將氾濫的淚水和不自在的慌亂,抿著唇不語。
陸昭以為她害羞,張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輕笑,“不過半年不見,怎麼就羞成這樣了?”又為了防止她躲開,手臂摟緊,這才發覺她瘦弱的就剩一把骨頭,他眉頭一皺,語氣中不覺間已帶了怒意,“到底是誰欺負你了?陸喬?陸白?”女人不應聲,陸昭聲音一沉,“難不成是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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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花廳敘話的澹臺霽聞言,怔愣了好一會兒,復問,“十三弟說的是哪個帛添香?”
不願在人前提帛添香身為下堂婦的身份,澹臺瀟對澹臺霽維護添香的做法又多了一絲好感,輕聲道:“就是她!”
那意思是不用確認了,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澹臺霽久久神魂不定,好半晌才恍然道:“有那番見地的女子,我倒不意外她有此等奇才,只是意外的是,她竟然是十三弟要推薦給西北陸家的人,這可如何是好?”他面露難色,誠懇道:“我已經向麗妃娘娘提出要娶帛姑娘為妻,這個時辰了,不知道娘娘有沒有向父皇提。”
澹臺霽抬頭若有所思的瞅了眼沙漏,目光悠遠的彷彿要穿透某個時空。
“什麼?”澹臺瀟吃驚的揚聲,捏著杯盞的手不自覺的捏緊,凸起白晃晃的骨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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