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
華濃見了父親,巧笑嫣然的點點頭,走到近前,沾了陸燁亭留下的那盞茶裡的茶水在指頭上,書寫於石案,‘母親獨自去了後山。’
陸禮一愣,神色便有些不自然起來。
華濃歪著頭笑,此時方顯露出一絲小孩子般的調皮來,她是最有閨秀模樣的,這已經算是鮮少見了。
陸禮想抬頭摸摸孩子的頭,卻只是攥了攥手,起身朝著後山去了。
這處遠離市井喧囂的桃源,最好的莫過於後山的一處天然溫泉,早年在大漠,添香徒步走了整整三年,西域的大部分地方都留下了她的足跡,就算是在懷了陸白的孩子也沒能阻止她抱著孩子走在沙塵中,後來在生陸仙寶的時候,她差點血崩,這才在陸禮等人的勸說下停下來。
按照添香的說法,狡兔三窟,這一處也只是他們偶爾過來住上一陣的地方,而且幾兄弟也確實沒辦法在一處地方久留,總要有人在外面跑生意,有人留下陪她,雖然她也不是很閒。
進後山,在茂密樹木遮擋的一處隱蔽處前裹足。
陸禮先聽了聽動靜,裡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響,猜她正在寬衣解帶,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這些年他們都沒有孩子,幾兄弟嘴上不說什麼卻都暗暗給他更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就像最近這幾日的後山之約,就連華濃也知道了……。
陸禮不由的臉頰發熱,在生意上狡靈如狐,在這方面不知道是怕了還是沒信心了,越來越踟躕,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怕在她眼裡一次次的看到失落。
“來了?”掩飾的樹叢後女子慵懶的聲音傳來,“既來之則安之。”
陸禮的汗一下就了冒出來,他現在最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平日對他溫柔卻疏離,關切卻客氣,雖然在那方面兩人配合的越來越好,可他總覺得再也沒真切的碰觸過她的心,就像他之前所感悟的,錯失了,再難靠近。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緩緩扒開樹叢,桌灰藍布袍的身子擠了進去。迎面入目的是女子瑩白的脊背,芊芊的脖頸,圓潤纖巧的香肩,鴉青色的一襲長髮迤邐的貼在脖頸的一側,露出她一隻冰清玉潔的耳珠。
陸禮乾乾的舔了舔唇,沒出聲。
許是等的太久,女子有些不耐煩的扭過身來,嘩啦一陣水聲,挺翹的一對椒乳彷如雲開月現的衝入他的視線,嬌嫩的一點粉顫巍巍的裸露在水平線上,輕輕柔柔,朦朦朧朧的襯著水色,陸禮呼吸一滯,緊接著喉結上下滾動。
添香被水氤氳成粉嫩的唇跟著他的喉結亦上下翕合,一滴水珠滑過唇瓣,晶瑩的好似美人淚,帶著無限留戀滑落到她的下頜,不過一滴水,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卻好像不堪承歡的輕輕顫了顫。
轟的一聲,陸禮的整個身子就像被炸開了一下,一團火自小腹騰騰的滾了上來,燥熱爬滿五經八脈。
其實他們也算老夫老妻了,可他每次都像個愣頭小夥子把持不住,他心想,自己這輩子是栽在這隻小妖精身上了,任誰也不會想到,當年的陸家一把手如今只甘願做她的風流鬼。
他胸口起伏的厲害,喘著冒火的粗氣,快速的將身上的衣衫扯落,寸縷不著的下了水,溫熱的水溫像催情劑一樣席捲全身,下身立時脹的發疼,他一把摟住這個勾。引了他半晌的女人。
細膩的肌膚在他指下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膏,令他愛不釋手,他一隻手握住她的椒乳,一隻手臂探過去摟住她的小蠻腰,整個身子與她貼在一處,手臂微微收緊,壓在他頸窩裡的她就不輕不重的呢喃了一聲。
好比燎原的火星,陸禮全身的毛細孔都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甘心的嗚咽了一聲,隨即一口含住她的耳珠,這是她的敏感部位,果然女子的身子越發的軟了下來,像水一樣掛在他身上,小手攀住他的脖子,緊緊的與他靠在一起,他喜歡這樣的貼服,心跳聲這樣清晰的泵動在他耳畔,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她是真實存在他的生命裡。
“既來之則安之,你卻一點也不安分。”添香斷斷續續的呢喃著。
陸禮卻繃著臉不吭聲,仔仔細細的從她耳垂親吻過來,直落在她唇畔間,然後咬住她的唇,捻揉拉扯,聽著她不住的催人情動的輕吟,他滿足的喟嘆,鼻端噴薄著熱氣裹著她的,一併吞下肚。
添香被吻的喘不上氣來,好不容易鬆開,滿臉的紅霞透著水雲般的豔麗,整個人嬌嫩的像一朵大紅芍藥,明明知道男人已經隱忍不住,她偏要火上澆油,仰著頭,露出一截白玉無瑕的脖頸,盤著發,發出嗚咽不輕的低語,“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