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窗子上印出自己纖長的影子,她頹然的坐下,隨後便是胡思亂想和不住的自我寬慰,也不知想到了哪突然靈光一閃,猛然道:“難道是被陸家抓走了?”
陸昭此時正立在炕沿邊,掀開針線盒,彷彿知道撥浪鼓就藏在了這裡面,大手搖了搖,清亮的聲響乒乒乓乓的配合著添香突兀的說話顯得詭異十足。“可能性極大!”添香回頭瞅了他一眼,目光一碰觸到撥浪鼓忙不自然的別開臉,吶吶道:“馬郎中把乖寶接走了,這個……忘了拿。”。
陸昭沒看她,又搖了搖撥浪鼓,突然一轉身,撥浪鼓遞到她面前,沉聲道:“為什麼要為了小喬把對我的感情藏起來?”
“啊?”添香盯著那撥浪鼓不由的僵住。
陸昭一步步的靠近,添香咬著唇隨著他的靠近向後退,直到後腰抵上桌角,退無可退的時候一把從陸昭手裡奪過撥浪鼓,緊張的反駁道:“我沒說過喜歡你!就算有……有那麼一點……,那又怎樣?美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歡,可心裡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一定要知道,所以沒什麼藏不藏的,本就不屬於我。”
“那如果我說……你可以喜歡我,可以擁有我,可以不必顧忌小喬,你還會藏起來嗎?”陸昭停住,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將她圈在懷裡。
馬添香緊張的嚥了口唾沫,這會兒她才發現這間屋子沒有了小喬的身影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危險,她應該關緊門窗再抵上桌椅的。
陸昭俊眉一皺,這女人又擺出這副呆呆傻傻的模樣給誰看呢?他冷哼一聲,一把將撥浪鼓按到桌子上,順勢將她的手攥在手裡,女人的手明顯一哆嗦,他眼中不由的出現陸喬牽她手的情景,她小貓般的溫柔服帖,邊想邊不禁氣結,挨上去一把抱住她,就在她驚愣的時候壓下,那半合的軟唇正好被他逮住。
“唔……唔……”添香這一反應過來便是驚悚的頭皮酥麻,連手帶腳的掙扎起來,而常年帶兵打仗的陸昭有多麼的孔武有力絕對能讓添香更驚悚,因為她不管怎麼用力他依然能肆無忌憚的在她唇上輾轉蹂躪。
漸漸手無力的垂下來,腿也動彈不得,添香牴觸的閉上眸子,任由陸昭生澀的侵犯,從唇上一路親吻到脖頸,她能感覺到他帶著粗繭的手指探進她衣領,毫不憐惜,更稱不上溫柔的揉捏,第一次,她的身體如篩糠般哆嗦著,即便是在發現自己穿越之後也沒懼怕到如此地步。
“為什麼怕?”陸昭的唇也在哆嗦,顫顫巍巍的親吻著她的耳根,粗重的吐著字,熱氣充溢著男人特有的熱血陽剛,試著輕輕啃咬著她的耳珠,暗啞的低低道:“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
添香的唇瓣也在抖動,冷然道:“我枉做了東郭先生,救了你這匹披著人皮的狼!”
還在親吻她的陸昭突然離開她的臉,眼含情。欲的目光裡翻騰起一股熊熊怒火,添香用舌根抵住上牙堂,一不做二不休的刺激道:“不是嗎?是我和小喬救你一命,如今你全不顧小喬的恩情對我如此輕薄,你連狼都不如!”
添香的話音才落,突然兩側肩膀折斷般的劇痛,陸昭兩隻大手狠狠的扣在上面,骨節凸白,面容一片冷煞,他什麼都沒說的將她的身子一提,添香只覺得眼裡的屋子猛然倒轉,隨即後背砰的一陣麻痛,後腦勺被磕到大腦空白。
然還不等她掙扎著起身,身上突然一沉,她大驚不妙,睜眼就見陸昭壓在她身上,惶恐間她伸手拉扯,完全沒有耐性的陸昭攏起她的手腕壓到腦頂,俯身一口咬住她已經扯開衣領子的脖子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恨的咬牙切齒、血脈倒流,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這一口下去是發了狠的。
添香起初還忍著,直覺得男人的牙齒深入皮肉咬到鎖骨,再也忍不住痛的哭喊道:“啊!鬆口……要死了!救命啊!啊!……”
血腥味衝入喉腔,陸昭喘著粗氣的慢慢鬆了口,氣的鐵青的臉此時卻泛著異樣的潮紅,他的唇瓣上沾著殷紅血漬,微微翕合便順著唇角嘀嗒下落,痛的彆著頭的女人,臉色泛白,秀氣的眉尖緊蹙,那些血滴在她的脖子上,彷彿綻放在白雪上的落英般妖豔,他的眸光就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慢慢滑移,鎖骨上血淋淋的牙齒印正是他剛才的傑作,深可露骨,外翻的傷口還有那不住的向外泊泊流淌的血讓他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見過真正的狼嗎?”他緩慢的說,語氣低沉中夾著一抹興奮。
痛的直想暈死過去的添香全然沒了剛才那股子談判專家的魄力,輕若蚊吶的痛苦道:“你不……就是嗎?”
陸昭彷彿沒聽見,壓到她身上,舌尖挑。逗的舔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