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這個事情的嚴重性,我不是沒有和您講過……”
文心滿臉的焦急,苦口婆心的勸著。
羽王卻一臉的不滿,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可你,畢竟也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吾不相信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羽王的性子是最倔的,他最愛的是她,最放不下的當然也是她。如今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小兔,關於鐲子,關於過去,他怎會在這個時候除去她呢。
“等到那個時候舊晚了啊!”
文心不敢多說,可是又不敢不說。
“放肆!竟敢咒我魔族!文心,吾多次忍讓你,你不可多次挑戰吾的極限!”
上一次,就是文心一直在向他勸誡,讓他出去茶沐晴,這一次,文心又是來這樣勸說羽王的。羽王煩躁開始生氣,他的耐心也總是這麼的少,雖然他總是生氣,可是和文心生氣的次數確實少之又少,這一次因為茶沐晴他憤怒了。文心被這一聲下了一大跳,不敢多說什麼。
此時茶沐晴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端著豐富的早餐,羽王看到後大吃一驚。這麼多年來,除了廚房裡的廚娘,誰會給他親手做一頓飯。
咱的羽王大人,雖然性子冷,可是人卻是感性的很。茶沐晴不愧是茶沐晴,只這一點,就讓羽王的內心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她看著他,身後留著朝霞。
“黎末,來吃早餐吧,我在飯桌上等你。”
茶沐晴溫柔的說著,目光溫暖而清澈,她說完話後,轉身離去,去吃飯的地方等他。
她沒有多說一句話,就輕易的讓他感動了,這就是茶沐晴,她總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吾知道了,你先獨自過去。”
羽王是任其內心洶湧,可是表面依然平靜如水。
茶沐晴笑笑,眼睛微微的彎起一個弧度,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文心,吾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吾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不是桑小兔,可是吾知道,如果她死了,吾就再也找不到小兔了,就像吾再也找不回吾的母親,當年是你間接殺死吾的母親,吾不再計較,可是如今,吾不能再聽你的,那樣吾可能又會失去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羽王說了這輩子最長的話,他從未這般的矯情過,和任何一個人,他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文心嘆了口氣,他知道,多說已經無意,所以就不再去說,他其實何嘗沒有後悔過,自己就是擔心當年的那個後果,殺掉了換了身份來到魔族的自己曾經的妻子,若當年自己沒有將她殺死,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所以,此時他也不再強求,那就聽天由命吧。
“王,今日是五月十五,我們現在就該準備了,他們的大軍隨時會來。”
文心見羽王始終不動聲色,就沒有再提茶沐晴的事情。
“吾知道,讓士兵都各就各位,時刻待命。”
羽王剛剛說了那麼多的話,似乎自己還感到有些許的不好意思,臉一直朝著門外,沒有看他。這樣看來,羽王竟也有這樣孩子的一面。
“可是,說來也奇怪,明昭君竟然現在還沒有下戰書,王,會不會是紅燭那女人故意傳出來的假訊息吧。”
羽王皺眉。
“聽吾的吩咐去做事,別的事情不用你管。”
文心見自己又撞在了槍口上,支吾了半天不敢子啊說話。
“屬下這就去吩咐。”
羽王又何嘗不知此事,可是他必須得賭,萬一此時他們的大軍突然來了戰書,他們措不及防那不損失太大了嗎,無論如何,這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想罷,便匆匆邁著步子去找茶沐晴去了。
次日,整整一天,天|朝連個士兵的鬼影子都沒有來,整個魔族上下人心惶惶,士兵們守了一夜都精疲力盡。
他們大都埋伏在紫荊山的腳下處,一般天|朝的人都會提前埋伏在此處,但是每次都是天|朝一方獨自應戰,憑著羽王一人就可以將他們撂倒,可是這一次,來的人太多了,他猝不及防,所以必須要加大人手,才有那麼幾分勝算。畢竟天|朝要召集各國各方人士,縱使他本事在大,也敵不過這麼多人的車輪戰。
紫荊山地勢險要,而它又被群山包圍著,撤退的時候實屬不易,周圍又多是山脊,若是有人埋伏在周圍將他們一網打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羽王早已在宮中等的著了急。
“王!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