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片刻。待到第二堂課,崔雪萍道:“上回教了作詩,大家寫的命題詩我也都看了。有人寫的律詩真真兒是亂了韻,錯了平仄,竟還未用著典故,我看著都覺得可笑,更別提傳揚出去讓人家笑話了。這兒有一首我寫的,萬莫說我寫得好,不過是給大家看看罷了。”說完將自己寫的高聲朗讀了一遍,又把眾人的詩作拿出來每篇點評,一時說這一篇辭藻堆砌,一時又說那一篇出了韻。點評過後喝了一口茶,頓了頓道:“我三歲識字,六歲作詩,過目不忘,十四歲曾寫過一篇文章,書院裡大儒看了都說我若是男子科考必能奪魁。後又因詩詞做得有了些名望,更有人看了我的詩作便要上門來提親的。前些時日有人將我做的文章和詩作整理了一部集子,亦有好多人爭相去看。可見想作得一手好詩就要多寫多看才是。”
婉玉聽了崔雪萍的話連連皺眉,暗道:“雖有幾分姿色和才學,但孤高自許,目無下塵,也忒狂妄了些。”對崔雪萍又添了兩分不喜。此時只聽背後坐著的小姐與同桌竊竊私語道:“就這番三歲識字,六歲作詩的話,她已講了七八遍了,難不成每次作詩都要講上一次?”另一人笑一聲道:“這是人家頂頂得意的事,自然要多講幾回了。不過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