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隱首領——另一個危險程度不下於大蛇丸的女人以及她的隨侍消失了!
自來也搜尋著結界內的每一處,卻始終找不到任何別的東西,以及細微的波動。
而結界內的兩人,也察覺到了這一個違和的現象——
除非那個女人不打算插手!
大蛇丸陰慘慘的笑笑,如果是這樣,就更好了,要是那女人也來管閒事,這件事情怕是難上難了。
同樣身為人柱力。
鳴人和我愛羅是站在悲喜兩個截然不同端點上的孩子。
六歲之前,兩人都是飽受孤獨,一個無父無母,受盡白眼欺凌的孤兒,一個自一出生變只是作為戰爭機器被訓練的存在。
六歲之後,兩人踏上了不同的道路,鳴人跟隨著他的嵐姐姐到達了屬於他接受他的新村子,得到了從來都是奢侈的父愛,我愛羅則走上了無盡殺戮的修羅之路,從此再無人性可言。
鳴人得到了認可,不光是在零隱,還有木葉,他是陽光的孩子,可以驅散一切陰霾。
我愛羅卻僅僅只有殺戮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只有這樣,他才有生存下去的一絲勇氣。
兩人的相同身份,過去的相似,註定了他們之間有場決鬥!不僅是關乎武力,更是一場名為生存意義的決鬥,或者是鳴人單純想喚醒我愛羅的生存意志吧……
鳴人,即使是遭遇了和原著不同的境遇,卻還是帶來某種光明的人,原因只是本心,無關木葉,無關零隱,只是單純的想解救這個和他一樣的人,畢竟,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鳴人終究是鳴人,從未變過的熱血,善良,卻多了分隱藏的智慧,實力以及身份。
“佐助,這是屬於他們的戰鬥。”波風水門從暗處傳聲入佐助的耳內,說道。
“可是……”佐助依舊有些急切,畢竟,那個傢伙已經完全沒有人形了,如果剛才還是半尾獸化的話,那現在,已經幾乎被完全化了!而且鳴人似乎並不想殺了他!
“放心好了,我的兒子沒那麼容易死。”水門的話帶著些笑意,自己的孩子當然清楚,鳴人吶,終究不是最合格的忍者,而宇智波家的小鬼,卻是個最出色的忍者。
“嗨,那嵐姐姐那邊……”
“我想,他們已經開始了吧。”
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搖曳著,在地上留下斑駁印記。
兩人不斷穿梭在這樹林之中,速度之快,甚至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不要在寫輪眼之前裝神弄鬼。”前面的人突然射出幾枚苦無和手裡劍,冷聲道。
“嘻嘻,不愧是宇智波鼬,”隱於樹中的忍者露出肩部以上的地方,並不驚訝道。
“是你?”宇智波鼬雖然沒有再進攻,但是對於敵我不明的人依舊很是防備,當然,不排除某些監視者在身邊或者暗中的原因。
“鼬君不用這麼驚訝,既然想要加入曉,對曉的成員當然得有點誠意。”那人說道,“我是來提供情報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奸細?”幹柿鬼鮫從來不吃這一套,況且這句話不僅是對來人說的,更是對去故鄉的某人說的,只是小小的警告罷了。
“誰你們怎麼想,反正如果被那女人知道了我和曉的關係的話,怕也是死得很慘,不過那個女人現在在木葉脫不開身,要知道,大蛇丸和木葉對於她可也是很有興趣和想要除掉的;而且,鼬君的弟弟可是大蛇丸想要的下一個容器呢,還被印上了咒印,木葉說不定會因為怕令弟被大蛇丸帶走而先下手為強了。”
來人一雙幾乎只是圓點的眼睛裡看不出什麼,只是有些惡趣味在裡面。
“那還要多謝了。”宇智波鼬依舊面不改色道,只是,心裡怎麼想的也只有他知道了。
“鼬君?”幹柿鬼鮫催促道,“和這種陰陽怪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隨後兩道人影便幾個瞬身消失於樹木之後。
“怎麼樣?還滿意嗎?”
來人也不以為意,道。
“哎呀呀,被發現了呢。”
另外一個黑影從樹枝上出現。
“不光是我,鼬君也知道的吧。”
“功夫不到家啊……”
“宇智波家的老太爺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
“這是開什麼玩笑?本大爺這麼年輕俊秀之輩怎麼會是?!”
“宇智波斑竟然會屈居於曉的後備成員,倒也出乎本人意料。”
“你知道嗎,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