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當我爹,還不如讓那皇帝當,好玩多了。”聞人璃音撇撇嘴道。
黑衣嘴角一抽,很是無語。
“殘,繼續查下去。”水棲寒將聞人璃音摟緊了些,淡淡吩咐道。
“貌似你弒霄殿的沐組不比我幻閣差啊?”封殘站了起來,雙手交疊著看著水棲寒。
“我覺得沐組差很遠,所以還是得麻煩你。”水棲寒的臉皮多厚,說起謊話是臉不紅氣不喘,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封殘。
封殘眼睛狠狠一眯,拉起黑衣就走,他都這麼說了,還要他怎麼回?只得認命了,等過段時間事情解決了,他一定要帶著黑衣走得遠遠的!
“璃音,我們先走了!”黑衣被拽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對聞人璃音告別。
聞人璃音笑著賞了她個飛吻,讓水棲寒很是不悅,拉下她的小手,瞪著她。
聞人璃音看見某男又開始吃醋,有些無語,輕咳兩聲,試圖轉移話題:“我說寒哪,你為什麼不讓沐組出動?”
水棲寒涼涼地看了她一眼,配合道:“那股勢力不是單單隻針對朝廷,他們還盯上了弒霄殿。”
“嗯?”聞人璃音不解。
“音兒覺得賜食府開在風棲樓對面,真的只是為了讓這些達官貴人中毒然後上表朝廷?”水棲寒淡淡道:“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聞人璃音點點頭,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看著水棲寒道:“你把沐組安排進賜食府和宰相府?”
“音兒真是聰明。”水棲寒讚賞地笑笑,眼裡閃過算計:“我也該每天都去上朝了,不然那老頭得跳腳。”
“哎呀,王爺,你好孝順哦,那麼為父親著想。”聞人璃音作佩服狀,大眼裡寫滿了“我很崇拜你”。
“鬼靈精!”水棲寒捏了捏她的臉,勾唇問道:“音兒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
“什麼?”聞人璃音沒反應過來,什麼那麼清楚。
“罌粟,你只用嘗便嚐了出來。”水棲寒挑眉看著她,笑得慵懶,但她知道,他是不會同意她不說的。
“也沒什麼啦,來折天大陸以前,我待在我那個殺手組織裡,住的地方的門口就是一大片罌粟花海,沒事兒了就摘倆吃吃唄。”
聞人璃音撇撇嘴,無所謂道,打算就這麼忽悠過去。
“為什麼它對你沒影響?”水棲寒不打算放過她,笑得愈發妖嬈,眼底泛起冷意:“音兒,不要試圖轉移話題……”
“咳咳。”聞人璃音尷尬地輕咳兩聲,看著他認真的雙眸,慢慢收起了笑,換上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懶懶地靠在水棲寒懷裡,輕聲道:“以前我們組織的老大,讓我們吃一個月的罌粟果,然後將我們關在一個房子裡,不再供應罌粟,然後我們毒癮犯了,能適應的便活下去,適應不了的,就只有死。”
“然後我很幸運地成為唯一的倖存者。”聞人璃音笑得有些嘲諷:“之後那組織的老大很開心,讓我以罌粟為食,開始我還會犯毒癮,但給我忍過去了,漸漸的,它就對我沒有影響了,你說明明是劇毒,我吃了那麼多年怎麼就一點兒事兒沒有呢?硬是讓我活到滅了他們的那一天。”
眼裡閃過嗜血,她血洗組織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了腦海裡,欺負她?那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啊!”突然手腕一痛,聞人璃音驚撥出聲,看著狠狠地抓著自己的大手,有些委屈地看著眼裡溢滿殺意的水棲寒,見他寒著張臉,明白他是在心疼自己,心下感動。
“音兒對不起!”水棲寒聽到她的驚呼,意識到自己用力過大,看著她泛紅的手腕,心裡一陣自責。
聞人璃音見不得他皺眉,故意作出一副很可憐的模樣:“寒,我疼。”
“我給揉揉。”水棲寒心疼地看著可憐兮兮的她,溫柔地給她揉著手臂上發紅的地方。
“寒,已經過去了,人家現在有你了嘛。”聞人璃音趁機撒嬌,笑得甜甜的。
“好,音兒,以後有我保護你。”水棲寒知道她不想自己擔心,溫柔地笑道,但心裡依舊為她當年所承受的感到心疼。
“傻瓜。”聞人璃音將腦袋靠在他懷裡,看著桌上的菜,舉起筷子就想夾來吃,卻被水棲寒擋下了。
“寒?我現在有神力護體,不怕罌粟的。”聞人璃音很餓了,根本就不在意菜裡有什麼,見水棲寒攔著自己,便向他解釋。
“我不會再讓你吃這些東西。”水棲寒冷冷地看了桌上的食物一眼,輕輕揮手,將它們全部化為灰燼。
聞人璃音愣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