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想要火器彈藥,儘管支給他,不必問我。那任氏妖婦,可曾在船上?”
“他們人太多,小的們也看不清楚,您也知道,國舅出京,地動山搖,護衛成百上千,小的們實在湊不過去。”
“算拉。你們這些廢物啊,也是實在指望不上。滾下去吧。”大廳內,張鯨望著牆上掛的螃蟹圖,冷哼一聲“好一個一雙冷眼觀蟹陣,看爾橫行到幾時。鄭國寶,這副畫,早晚我要送到你府上,讓你明白明白,咱兩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播州,海龍囤議事廳內。面如鍋底,體似熊羆的播州宣慰楊應龍,破口大罵道:“好幾天過去了,怎麼連一個人都找不到?苗王不是號稱統領一百單八峒,號令一聲,無人不尊麼?”
下手一個面如傅粉,劍眉星目的英武武生施禮道“大哥。小弟的岳丈雖然是苗王,可你也知道,苗人素信巫蠱,於五仙中人十分忌憚。何況您要拿的還是五仙教前教主,苗人怯懦,也在情理之中。再說,如今咱們要忙的是大事,還要為繼龍哥報仇,大哥何必在一婦人身上下功夫?”
楊應龍聞聽勃然道:“大膽!楊登龍,你是要質疑我的命令麼?你是要質疑全播州百姓的意志麼?記住,咱們現在不是過去的體系,講什麼家族制。現在是講選票的,是皿煮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