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人會不斷昏迷,直至在睡夢中逝世。”
“張御醫,你之前告訴本王的話可是與此番話迥然不同。”楚淵低喝,目光中充滿殺意:“說!是誰讓你這麼說?!他有什麼目的!”
張御醫本就做賊心虛,被楚淵這麼一嚇,整個人不斷顫抖,說話也結結巴巴:“太后,老臣所說的句句屬實,請太后明鑑。”
“臣與皇上自幼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這一點想必太后也看在眼中。皇上中毒一事,若不是張御醫此刻說出口,兒臣根本不知道。”楚淵頓了頓,道:“剛剛兒臣問張御醫時,他告訴兒臣,皇上沒事只需調養幾天就好了。說這些話的時候,和樂也在場,太后若是不信,可找她來當面對質。”
“你們兩個各說各有理,哀家一時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仁禧太后語氣淡然道:“為了能查清事情真相,你們誰都不能出宮。待哀家問過和樂後,再做定奪。”
楚淵心知太后此舉一為陷害他,二為支開他好逼迫皇上,哪願意離開。
“太后,皇上已經醒了。您若是不信,自可進屋去問他。”楚淵拱手道。
仁禧太后笑笑:“既然七郎都這麼說了,哀家自當給你一個公斷。”話音落後,她帶著一群侍衛,直入內室。
楚亦軒正靠在床頭板靜靜沉思,由於內室和大廳有一段距離,外面發生的事他都不知道。如今見仁禧太后突然帶了一些人進來,心中暗自驚訝。
“母后,您這是……”
仁禧太后看都不看床上的楚亦軒,剛進門就揮手,身後立刻走出兩個太監,大步朝楚亦軒而去。
“太后!”楚淵見勢不妙,立刻攔住太監道:“您這是想幹什麼?”
“給我把他抓起來!”仁禧太后一聲令下,四個侍衛一躍而起將措防不及的楚淵緊緊扣住。
“皇上還在昏迷中,七郎你卻顛倒是非,簡直是居心叵測!”仁禧太后說著,那兩個太監已經走到楚亦軒面前,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帕,捂住楚亦軒的嘴。不過片刻,楚亦軒身子一軟,仰躺在床上已經失去意識了。
見此,楚淵反而冷靜下來:“原來太后早有準備。”
“彼此彼此。”仁禧太后回道:“七郎不是也叫了陶然來替皇上診過脈嗎?你當哀家真的耳聾眼瞎,連這個都不知道。”
說罷,仁禧太后面色一沉,高聲喝道:“來人!慶王爺下毒暗害皇上,居心叵測,給哀家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太后好計謀,本王甘拜下風。”楚淵心知自己中了太后的圈套,便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太后為了一己私利,連皇上都能害,你當真是蛇蠍心腸!”
仁禧太后面若寒霜道:“若不是你們逼我至此,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來人,將慶王爺立即押送天牢,沒哀家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探視!”
當夜,楚淵被以謀害皇上的罪名,綁得結結實實送入天牢。
仁禧太后走出錦竹宮,就見賢妃匆匆趕至。
“太后。”賢妃行禮道。
“你好好照顧皇上。”仁禧太后嘆口氣:“哀家會派人將藥給你送去,一月後你們一起離開皇城吧。”
“謝太后。”賢妃喜道。
這時,張任帶著一幫人匆匆趕至:“太后,您吩咐的事情都已辦妥。”
“御醫院的那些人,哀家不想再見到。”仁禧太后冷漠道。
聞言,張御醫面色大變,撲通跪在地上:“太后……老臣對您可是忠心耿耿……”
“拖下去!”仁禧太后揮袖道:“派人守著錦竹宮,從今天開始,沒哀家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近。若是有人想強行入內,就地處決!”
賢妃望著哀嚎著被拖下去的張御醫,面露不忍:“太后……”
“你不必多說,快回去照顧皇上吧。”說完,仁禧太后理都不理她,轉身離去。
第四十七章 藩王入城
皇上中毒昏迷,慶王給皇上下毒已被打入天牢。
這兩個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沒過幾天就傳到了各個藩王耳中。於是,懇求回京城探望皇上的摺子一個接一個的擺在了仁禧太后面前。
“太后,藩王們已經蠢蠢欲動了。”張任攤開摺子,遞給仁禧太后道:“再拖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
仁禧太后接過摺子,匆匆掃了一眼,放下道:“時隔三年,他們還是賊心不死。當年若不是皇上羽翼未豐,哀家哪會留下他們!”
“太后,這些摺子要通通打回去?”張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