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藩王之一,可見他自有一手,不是那麼好對付。
“太后,平西王出城應該是一件好事,為何您還是愁眉不展?”回到康壽宮,張任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仁禧太后坐在椅上,冷靜道:“平西王自願請纓離開,不是什麼好事。”
“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張任道。
“有沒有隱情哀家現在還不知道。”仁禧太后頓了頓,道:“不過我能確定一點,這個楚安凝,也許會是藩王中最難對付的人。”
就在仁禧太后的沉思中,楚安凝已經策馬至郊外,指揮隊伍準備休息。
“王爺,小的一直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自動請纓?”趁著沒人,副手問道。
楚安凝拍拍坐騎,仰頭看著忙碌計程車兵們,道:“該是你的總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再怎麼努力也爭不到。”
“小的還是沒聽懂。”副手茫然道。
楚安凝輕笑著,搖頭道:“總有一天你會懂的。不過我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遠。”
夜幕降下,整個皇宮一片寂靜。
這幾日,皇上的病情越來越重,御醫雖然全力救治,但也無力迴天。宮裡的妃嬪得知訊息,一個個寢食難安,生怕皇上駕崩後,太后要她們陪葬。
“非禮啊!”尖叫聲劃破夜空,驚得安寧閣一陣騷亂。
“怎麼回事?”宮女們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草叢中走出一個女子,只見她衣衫不整慌慌張張想往外跑,身後還跟著個男子,似乎在追趕她。
侍衛聞訊趕到,正好將兩人一起攔住。
“誰敢攔本王?!”那男子一臉囂張的望著侍衛長道。
侍衛長湊近看,才看清這人原來是近來回宮探望皇上的魏王楚暉。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