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術。”
看到那三個妖僕一片欣羨地表情,月影撇撇嘴:“你們別想了,雖然不存在屬性相剋的問題,可也不是你們能修煉的。”
她看了看躺在腳下的亞歷克斯(他的同伴已經燃燒得連骨灰也沒留下),向三妖僕道:“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問問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主人,您放心,交給我和二姐了。”
侯耀宗大抱大攬地接下了審訊的工作。熊威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是怕這個侯老三將話說滿了。
“伊蓮娜,你跟我過來一下。”
月影轉身向書房走去,那個房間只有她才能夠進去,平常也是她給徒弟和妖僕答疑的地方。
坐在桌子後面,月影看著忐忑不安的伊蓮娜……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有沒有想和我說地?”
伊蓮娜撲通一聲跪下:“師父,我不是有意瞞您的,只是在今天之前……我也沒想到庫柏家族和教廷會是為這個東西找上我。”
說著,她從懷裡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紅色寶石:“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血寶。將它帶在身上的血族可以無須顧忌陽光的傷害。”
血寶?
月影神識略為查探,便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強大能量。
她伸出手指拈起那顆鴿卵大小的血寶,仔細體會手指上傳來的溫熱感覺,再次用神識查探了一番,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地笑意。
“這顆血寶在你的家族中傳承多少年了?”月影將血寶遞迴伊蓮娜手中笑著問道。
“大概……有兩千多年了,這是我的一位遠祖出海時,在一座荒島上偶然得到的。”
伊蓮娜將血寶握在手中想了想,象是下了某種決心,恭恭敬敬地雙手將血寶舉到月影跟前:“師父。請收下這顆血寶!”
“伊蓮娜。你這是什麼意思?”
月影的臉色立即變得十分難看:“你以為我會象教廷那些人一樣覬覦你家傳的寶物?”
伊蓮娜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師父。您別誤會。這顆血寶雖然也是祖上留下的,卻並不具備什麼紀念意義,對於我們血族來說,只是戴著它能夠行走在陽光下罷了。蒙師父收錄,我修煉了您賜下的功法之後,已經可以不戴著它也能在陽光下生活……而且,這是我身上唯一一件可以做為謝師禮的物品,請師父務必收下!”
月影略為沉吟了一下,剛才地查探,她已經斷定這顆血寶絕非是一顆寶石那麼簡單,可要是據為己有,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有佔徒弟便宜地嫌疑……她還在猶豫。
“請師父收下!”
伊蓮娜再次懇請道。
罷了,修真者隨心所欲,再拒絕未免陷於執著了,最多以後多補償一下這個徒弟就是。
月影伸手接過血寶。收進手鐲裡:“伊蓮娜,最近一段時間你就不要上學了,請一個月假,我傳授你們一些護身的東西。”
“是,師父。”
伊蓮娜大喜,又叩了幾個頭。
直到傍晚地時候。熊威他們三人才撬開亞歷克斯的嘴,反正當月影再次見到亞歷克斯的時候,幾乎認不出那曾經是個和自己一樣的人類,她只說了一句:“處理乾淨,以後別再弄出這種噁心的場面!”
至於審訊的結果,其實是很老套地
教廷的人也一直在關注伊蓮娜的下落,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抓住庫柏家族的一個低等吸血鬼,並從他嘴裡知道了伊蓮娜的下落。然後便有了兩位聖騎士地東方之行。
這種驅狼吞虎的小把戲是中國人的老祖宗都玩膩了的把戲,月影相信,如果這兩名聖騎士真的得手。肯定在他們見到教皇陛下之前,先拜見該隱(吸血鬼的老祖宗)去了。
“伊蓮娜,抓緊時間修煉,找個機會把美國那邊的麻煩解決掉。”月影看了看審訊記錄,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大明湖畔別墅區的某棟宅子維修一扇大門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那天地戰鬥所發出的聲音在一開始便被別墅周圍預先佈下的陣法給掩蓋了,所發生地一切並未對這棟別墅的居民們產生任何影響,月影開始專心致致的準備考試,唯一令她鬱悶的是。那位蔣天駿大少爺有好幾次堵在她的必經之路上,邀她共進某一餐,有一次連於瑩也幫他說情,結果是整整一個星期,月影沒去見她,最後還是託蔣天悅帶了句話,月影這才消氣。
再說歐陽婉。
她原本打算在將萬寶大會的請柬送給月影之後,回省城和家人多聚幾天,這兩年正是她修煉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