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還敢狡辯,”這個手持毛筆,書生打扮的應該就是草菅人命的師爺了,“青天老爺已經查明,死者麻繩釦的石磨就是你蕭歌所有,你謀財害命並想2把屍體沉入江中,還不簽字畫押。”
說著師爺就執筆捧紙來到蕭歌面前要其認罪。
“慢著,就這樣斷案嗎?小女子不服。”
“大膽刁婦,竟敢在公堂喧譁。”響木又一次擊道。
“大人,想你斷案如青天,應該當堂細細道案,叫在場的百姓都心服口服才是。”想站起來講,這樣比較有氣勢,剛剛動動就被按下來了,民權啊,我呼籲。
“斷案講究認證物證,可是公堂上一樣都沒有,就老爺官字兩個口,叫小女子如何心服口服,叫在場百姓如何心悅誠服。”一個我沒有力量,把百姓都壓上,這下你不‘擺事實講道理’也不行了。
“好厲害的一張嘴,本官就叫你心服口服,就叫大家都心悅誠服,來人啊,把證據帶上來。”這人啊,就是不能激。
石磨和屍體就被帶了上來。
死人,咬牙,不怕不怕,逸青心理默唸。
“怎麼樣,這石磨是蕭歌的吧!”
法醫斷案看多了,相信死者一定有話要說,如果我不幫蕭歌,他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逸青上前,一把揭來死者身上的布。
“嘶……”
“嘶……”
“嘶……”
……
在場百姓都被逸青大膽的行為嚇到了。“屍體衣著華麗,隨身應該有很多值錢的東西,現在空空如也,這案件應該歸類為劫財害命。”
“正是。”驕傲的老爺。
咦?他手上的是?死者右手還抓著一把帶頭皮的頭髮。
“下面我要和死者對話,凡今天來看斷這樁血案的鄉親,不管男女老少,必須人人頭頂青天,手撫心口,脫帽解巾,以免激怒死者冤魂!”
逸青,用包著布的手,解開死者衣服,(天啊,我第一次碰死人,您老可不要半路睜開眼睛啊。)“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就脖子有瘀痕,成圈型,應該是被雙手用力掐著,窒息而死。”
逸青邊說著邊觀察周圍的人,“要是兇手是我的話,我一定會來聽案情,以求心裡踏實。來人,抓住他。”指著一個頭纏黑頭巾,臉青眼腫的傢伙縮頭想溜。
“好了,大人,此案與我當事人無關了吧!”
“刁婦,你以為隨便抓個人就說是兇手,你以為本官時三歲孩童啊?”
“是啊大人,小民只是內急,要上茅房,所以才走的。”
“刁婦,你可聽明白了?”這個自以為是的短命老爺,真是氣死姑奶奶我了。
“兇手,我看你不用上茅房,應該要學著適應牢房才是,”走到他面前拽下黑巾,“喲……那個師傅替你剃的頭啊,都把頭皮剃壞了,難不成你想做和尚,剃的都快光了,你的剃頭師傅不會是他吧?”孟一轉身指著死者,又到死者跟前提起他的右手,讓大家都看到這罪證。
“嘶……”
“嘶……”
“嘶……”
……
在場人驚歎。
“死者除了告訴我這一點以外,還有一點,大家看。”有執起死者的左手,“他的手明顯圈狀,也就是說他也有反抗,再看他指甲裡有皮脂有血跡,而死者並沒有傷口,由此證明,死者也掐著對方的脖子,而在糾纏之際,抓傷了對方的脖子。”
逸青不緊不慢地解說整個過程,又半跪到兇手面前,“兇手,你臉上的傷是踩到西瓜皮跌的?還是上茅房摔的?”狠命撕開他衣襟,“這些呢?是讓貓抓的?還是叫狗啃的?”
豆大的汗珠已經順著他的額頭滑了下來。
“來人,把兇手押入大牢。”又笑臉迎向逸青,“不知姑娘是何方人氏?斷案如神助。”
天啊!我突然升級了,從刁婦跳級到姑娘了。
“大人何不先退堂,我們再道家長。”
“退堂。”
“威……武……”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閃人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氏?居然公堂之上就可以斷案。”
“大人,這只是湊巧罷了。”
“小仙女兒,你太厲害了,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蕭歌滿臉興奮難耐,抓著逸青的手臂一陣跳。
“停,停,停,我暈。”我居然還會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