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不要一片空白,可努力想,他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重複著葉文靜的問話,只怕這重複,沒過兩秒,他一樣會忘記。
“是你說要跟我談的。”她指責,似嬌似嗲,似嫵媚似誘惑,可真正的,她在輕笑,看,這個笨蛋收不的誘惑,一下子,連他自己是誰都忘了也說不定。
情感太單純的男人,還真是好欺負,也有趣!
“我。。。。。。啊。。。。。。你。。。。。。恩。。。。。。”談?現在南宮瀟就真正什麼都不能談了,只能摟著葉文靜呻吟。
撫弄,擺佈,根本就抽不得身,最後,似乎仍要滅火,當葉文靜站起身與南宮瀟結合時,她輕笑:“你要多少,你現在要多少我給多少。”
“啊。。。。。。要。。。。。。要全部。。。。。。”迷亂的,南宮瀟就不懂葉文靜說了什麼,更無法深想其中意義。
“給你全部,記得,你要就來取。”呵,藍血貴族,身體是熱的,心是冰的。
她的心是冰的嗎?沒有一絲惱亂?沒有是影響她?如此,她為何留在這裡?她為何還不走?
為東方旭嗎?為南宮瀟嗎?呵,千萬不要告訴我們,留下,他是為了黑白雙煞的拜帖,那樣很可笑,如果她那個當理由,會侮辱他人的智慧的!
“啊。。。。。。手。。。。。。不要離開。。。。。。用力一點。。。。。。”南宮瀟扭動著,迷情的他不知,欲,讓他忘了某些很重要的問題。
“呵。。。。。。”一串輕笑,一串呻吟。
。。。。。。
“啪… …”窗邊,葉文靜手中,又是一隻斷筆,斷成兩半的斷筆,這已經是她神遊時折斷的第三隻筆了。
清脆的聲響讓葉文靜回神了,看著手中斷筆,她嫣然一笑,棄之。
斷筆飛射而出,卻未落地,悶悶的一聲響,咚的一聲,它似乎敲上了某人的頭,“啊。。。。。。痛。。。。。。是誰亂丟東西?”一個淺灰衣裳的男子揉著頭,不悅的緊抿著唇至草叢中站了出來。
毫不在意私入他人家宅,男子緊握著斷筆指著葉文靜道:“道歉,你這人對東西砸了人,快快道歉。”
呃!葉文靜頭痛的揉了揉信,側著頭看向窗柱,唇角趣味的扯動著,神情不怎麼好看,怎麼突然跑出這樣一個男人?他確定他不是無量藥鋪的人,而卻且他蹲在草從裡有多久了?她竟完全沒察覺,更重要的是,他入無量藥鋪如入無人之境,這裡的護衛變成了擺設。
江湖上有這樣一號人物嗎?
“你聽見我說的話了沒有,道歉!”最後兩個字,男子可說的既認真又執著。
“呃!咳咳。。。。。。本宮主丟東西的時候不知道你在那裡。”葉文靜清清嗓子,似乎準備耍賴。
“你砸中人了,不許耍賴,快點道歉。”男子向前走了兩步,明顯不滿葉文靜的推脫用詞。
“這是本宮主的地方。”
“道歉… …”這次,男子是用吼的了。
脾氣真壞,道歉就道歉。“呃,那個,不好意思,在自己家裡丟東西砸中不請自來的客人了。”葉文靜這話說的諷刺哦,這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不太讓人難接受就是了,人美,柔化了語間的三分邪惡與壞心。
“差強人意,但也算是道歉了,本公子原諒你了。”揮了揮手,男子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子讓葉文靜哧笑。
“笑什麼?我長得很好笑。”男子一步步向前移,可是。。。。。。
咚。。。。
一聲悶響,一個成年男子,只是走路而已,沒跑沒跳,竟然摔趴在地上了,很狼狽的,一片落葉飛下,貼在他發頂。
“該死的,你這裡的地不平!”
啊… …
“哈。。。。。。哈哈。。。。。。靜,哪來這樣一個男人,摔跤了竟說出你的地不平,我的天,這樣子真是夠醜的,哈哈。。。。。。“很沒公德心的,某南宮在葉文靜忍笑得肚子痛時出現了,且還很不客氣地大笑出來,甚至更過分的,拉著葉文靜的衣袖假裝擦眼淚。
無語,唇間抽蓄,扯回自己的衣袖,”南宮瀟,不要耍寶了,這個客人可不簡單,他在本宮主窗外許久,本宮主可都沒發現呢!”哼著,葉文靜不認為自己遊神時警戒會下降。
“真的?”狐疑,笑聲停止了,南宮瀟視線圍著那狼狽站起身的男子打圈圈,“他看起來不怎麼樣!”南宮瀟搖頭,實在難將一個高手與走路都會跌倒的男子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