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柔媚的女人怎麼將它捏斷的?
“咚——”一聲響,葉文靜手中的斷筆飛射而出了,砸向了上面某隻耗子手中的攝像機,攝像機的鏡頭潑了,記者嚇得飛奔而離。天啊!他是要新聞,但也還要命啊。
鬼魅般的步履,葉文靜手心翻轉間,已捏住了保羅的手,一拉一扯,她將保羅帶到窗邊,手一捏,保羅半個身子掛在了窗外,天啊!二十八層高,她要嚇死人是不是?
是的,葉文靜就是要嚇死人!
她嚇得保羅冷汗直冒了,她將保羅綁在了外面,然後起身離開辦公室了。行至門邊前,她丟下一句:“一個小時內,不許救他。”
葉文靜這話,是存心要嚇死人哦。
接下來的一天,葉文靜該做什麼做什麼,保羅這個小插曲,似乎沒在她心底造成任何影響。然而,下午六點鐘左右,當她的車路過某廣場時,她看到一條讓她皺眉的新聞了。
那新聞當然是有關她的,當然,也包括保羅,包括她今天做的好事。
將藍特集團的總經理掛在二十八層樓的窗外,且一掛一小時,更重要的是,某人被救下時,仍說非葉文靜不娶。
保羅的痴心似乎感動了某記者,葉文靜的行事大膽似乎刺激某記者了,某記者不斷在大螢幕上滾動的報道著此事,甚至清晰的說著,葉文靜與保羅是相配的,因倆人的身份,倆人同樣高貴的血統。
心,咯噔的向下沉著,葉文靜改道,不回公司,直接回了葉家。
當她回到家裡,大廳裡沒有宮無決的身影,踩著略重的步,她快速的上樓回房,推開房門,室內一片漆黑。
沒有開燈,她精光閃閃的眸子一樣看的清室內的一切,那個男人在床上。
他微卷著身子,縮在被裡。
心底升起異樣,她確定,無決一定看到那滾動播放的新聞報道了,她從不是心存僥倖的人。
在床邊落坐,葉文靜微拉下宮無決蓋得過高的被,手觸上那冰冷的臉頰,那床上的人身子顫動了一下。
“沒睡著?”含笑的語音。
“靜?今天不是不回來的?”宮無決伸手,扣摟住了葉文靜的腰,將她帶入了床上,翻身,壓覆在她身上。
“回來看看自己被窩裡的男人。”呵,沒有驚呼,沒有意外,只是手扣上了宮無決的腰。微微的摩擦著,引起他的呻吟。
“葉在擔心我?為什麼?”緩緩的,手剝落了葉文靜的襯衣,褪下了她的短裙。
“你看新聞了沒有?聽到保羅這個名字沒有?”
“有。”宮無決承認著。
“聽到記者的所謂‘分析解說’了嗎?”就是那所謂的門當戶對論,呵,無聊!
“是。”
“有什麼想法?”
“妒忌。”
葉文靜挑眉。
“因為他可以出現在葉文靜的辦公室讓靜綁著掛在窗外一小時。”勾著唇,宮無決笑了,葉文靜笑出聲了。看來,她是白擔心了,她的無決,比想象中的看得還要透徹。
“靜,在這裡我與你不配是不是?”
“胡說!再不許說這樣的話!”葉文靜氣怒了,她最不要聽見的,就是這樣的話,他說出來,更是不許。
“呵,靜,你生氣了?”
“是的,我生氣了。所以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手收緊,緊得將宮無決的腰弄痛,可他開心,這代表在乎。
“靜,我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只在乎你想的,你的看法。在你眼底,我們不配嗎?”這個問題,他含笑。
“不會,不要再問這樣的問題。否則我生氣了。”冷冷的,葉文靜實在不喜歡他繞在這上面打轉。
“我真的不在乎。你說讓我問,而你給我回答就好了。”輕輕的,宮無決在笑。
“配!”
“呵。”伏下身,他吻上她的唇,“靜,今天好難過,好長好長。”他要申訴。
“你想怎樣?”
“陪你去公司,不用擔心我受傷。我只聽得見你說的話,你不傷我,世上沒人能傷我。”他吮吸著她的舌頭,讓她不能回答,許久之後才鬆開,轉移。
“好,你想怎樣就這樣。”帶著他好,才一天,坐在公司裡,她就擔心了一天。
“靜,喜不喜歡我?”
輕笑,“喜歡。”
“靜……”
“不認真的男人,現在不適合問問題了。”微喘著,呻吟著,葉文靜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