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決推了開去,伏下身,他狂肆的吻上她……
“唔……讓開……”
“獨孤殘,放開她……”南宮瀟只能叫,他被守死了。
“靜……”宮無決捏著玉笛的手指泛白,妙一絕將他扣住,“她說了不許你動手——”妙一絕的話,讓宮無決身子一震,傷痛的咬著唇,咬出了血。
“獨孤殘……”
“不許抗拒,如果你想要聖藥,接下來就不許說話——”獨孤殘警告著,葉文靜推拒他的手放鬆垂下。
“你是我的,我說過,你是我的……”娟狂的姿態,在一陣拼殺聲中,獨孤殘只是吻著葉文靜,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理。
胸口激盪的起伏著,獨孤殘扣著葉文靜發出一聲嘯吼,那吼聲有著無比尖銳的穿透力,讓血腥的大殿一時靜了下來。
“獨孤殘——”
“鬼王——”
“玉花宮鬼域果然是一夥的——”
武林盟的人驚叫,突而再次發現,大殿之中又多出了上百人,是鬼域的人。
“宮無決……”大驚失色,妙一絕的叫聲此時也正傳來,青城餘掌門趁他不備,竟奪了他手中的人。
“靜……”宮無決被掐著頸項向後退著,臉頰一時間脹得青紫,呼吸不順。
宮如言大叫了,忘了自己的立場了,“宮主,救公子……”
“不要叫她,她是殘疾,憑什麼救人,自身都難保……”宮如蘭尖銳的叫著。
“閉嘴……”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殺了她,南宮瀟吼著,獨孤殘笑著,宮無決痛心緊難的說著:“腿,明明是好的!”
而下一刻,所有人驚叫了:“她她她……可動……”
南宮瀟傻了,妙一絕痴了,獨孤殘懷中的人不見了,全場震憾了!
身姿輕盈,刷刷刷,數只金針閃過,餘掌門扣著宮無決的手麻痛的鬆開,席捲間,葉文靜扣摟回宮無決的身子,同時的,一掌擊向餘掌門的胸口。
血濺五步,一代掌門身飛彈數丈,吐血昏厥。
空中,絕妙的轉身,衣角飛舞,緊貼的身體徐徐落地。
宮無決扣著葉文靜的腰肢,臉頰輕放在她頸項間,唇角勾起:“不動真氣,靜會救我。”揚起的弧度更高了。
看著那環扣宮無決筆直站落下地的人,南宮瀟驚喜,心痛,胸口如大石堵壓得難以呼吸。
她的腿是好的,他高興,不用時時擔心誰出惡言傷了她的驕傲,可是她傷害了他,她騙了他,為什麼不告訴他一切,為什麼?
怒吼著:“葉文靜,我恨你——”她將他的心擊碎了,推開身旁的人,南宮瀟狂奔而出,而此時,大殿四周的護欄已然大開。
“南宮瀟……回來……”獨孤殘,他算計她!全都是他,他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痛心,緊繃的身體:“獨孤殘,為什麼這樣做?”她要聖藥,他要她,他威脅她一個人就好了,為什麼做這一切。
“要他們痛,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痛,你只讓我痛,不公平——不公平——”獨孤殘的身體一樣緊繃著,她為救宮無決,幾乎立刻忘卻所有的出手,那不知何時治好,隱瞞著所有人的雙腿她毫不在乎的暴露,為南宮瀟的一句絕望吼聲,她質問他,她什麼時候在乎過他?
那夜,要不是他看見她與宮無決在床上翻滾的場景,他絕對絕對不要相信她的腿已經好了。
南宮瀟很痛苦是吧?為她擔心揪心,竟是一場笑話,她不在乎他的笑話,因為身為她的男人,她竟瞞著他。
“你做一切,就是要逼我站起來?”
獨孤殘不回答,現在是,在那晚之前,不是。
不再質問獨孤殘,“如玉,宮如言、宮如蘭這樣的叛徒,全給本宮主殺無赦——”
“是,宮主。”不知何時,宮如玉已返回,身後跟著更多的玉花宮弟子,而玉花宮四周的機關陣法已全部開啟。
“武林盟的人,鬼域的屬下,生擒者,關入地牢。”葉文靜向外走,手與宮無決交握著,如果獨孤殘此時有用一分心思,就會發現葉文靜的腳步不那麼穩。
她一直坐在椅上,她的腿是好了,但仍不良於行,醫治好自己的腿,她並無機會復健練習走路,她身邊時刻都有敵人,她不能暴露。
她的情況,同樣沒有對宮無決說,南宮瀟衝動了。
宮如言、宮如蘭癱坐在地上,她們怎麼跟宮主鬥,全都鬥不過。
剛出大殿,葉文靜就停步了,麵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