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再好不過。
“營長,營長。。。。。。”
看著四營長謝正祥坐在哪裡半晌沒說話,衛兵忍不住的開口輕輕的喊了他幾句。
謝正祥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對衛兵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是!”
衛兵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朝著門外去了。
很快一個穿著灰色棉袍的人就在衛兵的引領下到了謝正祥的屋子,可不就是南京偽政府派來勸降的人嗎。
“謝營長,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這人看到端坐在哪裡的謝正祥,對著謝正祥拱了拱手。
“請坐。”
謝正祥並沒有起身,只是作了一個請字,讓這個灰袍中年人入座,衛兵很快就將茶水端了過來。
“你到門外去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謝正祥隨後對衛兵吩咐。
“是。”
衛兵是謝正祥的心腹,轉身出了門,知道他們的營長要談事情,順手將門也關上了。
看到謝正祥如此的小心翼翼,灰袍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察覺的笑意,端起了茶杯自顧自的抿著茶水。
“先生這次來不會是來喝茶了的吧?”
看著這個中年人端著茶杯不說話,謝正祥最終還是沉不住氣,率先開了口。
四營長謝正祥先開了口,灰袍中年人也心裡有底了,放下了茶杯道:“那是自然,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此次前來,可是來救謝營長來的。”
“真是笑話,我現在安全的很呢,何來救我一說?”謝正祥看著中年人大言不慚,頓時冷笑一聲。
“謝營長此話差矣,日軍大批的部隊正在向淮陰合圍,此刻淮陰已經風雨飄搖,你們蘇北遊擊總隊也是大廈將傾,覆巢之下無完卵,謝正祥還覺得安全嗎?”灰袍中年人笑了笑,盯著謝正祥說。
“不就是區區的幾個小鬼子嗎,我們淮陰有數千官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翻手間就能滅了,不足為慮。”四營長謝正祥自信滿滿的說。
“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