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和某個白府下人換好衣服後。再貼上了一小道疤痕。付完談好的一百兩。即墨從後門心驚膽顫的進入了白府。
走了幾步,允自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運氣好在後門候著,抓到一個下人,答應給一百兩交換幾天身份,甚至事成後替他贖回賣身契。這才有了這個機會。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是個砍柴挑水的下人……
看來,是要幹幾天苦力活了。悲催的嘆氣,只顧低頭惋惜的我自然未發現前面有人。這不,撞牆了吧。
“狗奴才!居然敢撞本少爺!”
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穩住了,卻又聽得對方如此猖狂的口氣,當下就想給他一耳光,可惜,自己不夠格啊!只能悲憤的唾棄,又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
“少爺,小人……”
“即墨?!”啥?!驚悚的抬起頭看向剛才來不及仔細看的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本以為惡狠狠不學無術長的賊眉鼠眼的傢伙,居然是一個溫文爾雅眉清目朗的翩翩佳公子?!
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唏噓少年你外表和智商的差距……
“即墨,果然是即墨!”少年興奮的抓住即墨的兩胳膊。還不斷的抖著,抖得即墨眼都花了,他才回過神來,猛的一撕即墨臉上的假疤痕。
“弄道疤就想糊弄我,即墨你退步了哦!”
拜託啊,少年。誰有空來糊弄你啊。你以為各個都像你一樣閒到智力退化啊?
“……我什麼都忘了。兄臺是?”
“即墨,你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了?!”(⊙_⊙)兄臺,你說什麼?!!!!!!!!!
“你……你……你說……你說什麼?”囧rz難道這身體還好那一口?
“噗。看你嚇的。果真是失憶了,連玩笑都當真。我可是看見你怎麼威逼利誘的騙到這身衣服進來的。你說,我是不是該揭穿你呢?我的好妹夫。”男子忍俊不禁的笑道。又帶著絲玩味的看著我。
“那就要看你這個兄長疼不疼妹妹了。”定了定心神,即墨笑著看著面前的男子。
我收回之前的看法,或許你並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
“好妹夫,我開始有些欣賞你了。這個給你,好好幹。可不要偷步做壞事哦!”說完,露出一個非常不符合那張臉的猥瑣笑容,揚長而去了。徒留即墨同志拿著剔透的玉佩再度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好吧,可要好好利用下你。”含笑的擦了擦玉佩。路痴開始胡亂的穿梭在白府。
一路上碰見個人都禮貌的點點頭,搞的大家看自己都奇怪死。問起來為什麼進內院,便拿著玉佩說是大少爺要給小姐的。偏又不好問人,小姐在那。逛啊逛啊,就給逛到了花園。
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美女正在聚精會神的作畫。望著那如玉的側臉,即墨有些秀逗了。說不上那裡的不自在。上前搭話吧,又有些不敢,不上前吧。又白來了。搞到最後還是一個丫鬟的叫聲叫醒了兩人。
女子驚愕的放下筆,即墨連忙捂住那個丫鬟的嘴。轉頭對著白衣女子賠笑:“那個,娘子,為夫來請罪了。實屬無奈才裝扮成這樣。我們好好談談吧?”
“……”見女子一臉茫然的不搭理自己。即墨以為是自己對那個小丫鬟做的太過火了,立馬放開遠離一米緊張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後除了娘子,我誰都不碰!”
女子聽完神色冷了下來,疏離的開口:“是嗎?”
“當然當然!”一聽對方有反應了,即墨這傻×樂的跟什麼似地。一下就跑去抓住美女的手。笑嘻嘻的看著美女。
“可你的娘子,在你身後啊。”冷然的開口,頓時呆愣。有些遲疑的回身,確如其言的站著另外一個女子。姿色稍遜身旁這位。卻也是皓如凝脂、淡雅脫俗。
觸電一樣的縮回手。心虛的嚥了咽口水。身旁的女子冷眼看著即墨的反應。不時的帶上些冷笑。
“夫君想必是忘記了遙兒的容貌,才冒犯了大姐。還望大姐不要怪罪他。”白遙步履輕盈的走了過來,像是做了無數次般的握住了即墨的手。疏遠的道。
“既然二妹都開口了,我又豈會怪罪妹夫?還望妹夫記得自己的話才好。”
“自然,剛是即墨冒犯了。尚未問清就將大姐當做了娘子。來日定好好賠罪。”理虧在先啊,怨不得誰。
“你還是先想著怎麼向爹賠罪吧!”說完,不屑的笑著離開了。即墨不悅的皺眉。這女人真讓人不爽。
忽地一隻手溫柔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