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
“殺神?”鏢師隊伍了傳出一聲驚叫,被這聲‘殺神’驚擾到,眾人如墜冰窖一般。
這殺神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殺神成名至今大約不過十年的時間,但可是武林上聞之色變的人物。傳聞中,這殺神過處不留一個活口,連院子裡的牲畜都不會放過,何況是人。聽說,他貫穿一身黑衣,姓甚名誰並不清楚,只知道他使一柄無命長劍,所到之處血色一片。
“劉大?那位可是剛剛走遠的那個年輕人?”
懾於‘殺神’威名,年輕人不敢說出他的名號,只能以那位來代替。
老劉頭點點頭,證明他所猜測的是事實。他這一表態,讓眾人莫不驚出一身冷汗,須知他們可是和這樣一個人物相安無事了一夜。
其實他們完全是過慮了,東方黑衣雖有‘殺神’之名,但也並不是什麼嗜殺之人,他信奉的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人’的處事原則,只要你沒挑釁他,沒惹到他,一般來說是沒性命危險的。更別說,這夥鏢師還好心給他們提供了可以取暖的火堆,所以東方黑衣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他帶著個小孩子,我一時還真沒認出來。”老劉頭並不算是江湖人士,這鏢局也和江湖扯不上什麼關係,但在這運鏢路上難免會和一些江湖人打些交道,所以老劉頭一早就聽過‘殺神’的威名,更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見識到了他那血腥殺人的作風。“不過……”他頓了頓,目光深遠,“那個孩子莫不是他的孩子?”
“說不準,你看他那副寶貝的模樣,肯定是很在意這個孩子。即便不是,也是什麼重要的人,說不定那個孩子回事他傳人也說不定。”開口的又是那個好奇的小夥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也不怕隔牆有耳,隨口就說出一串話來。
老劉頭也沒制止,他心裡應該也是清楚,這‘殺神’昨日沒有殺他們,今日是斷然不會回頭的,“算了別繼續臆測下去了,還是早點上路為妙,這幾車貨物和得在午時前送到王員外府上。”
都發話了,怎麼能不趕快行動,套馬車的套馬車,搬箱子的搬箱子,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葉萌他們這次進京並沒有遇到盤查,聽說上次是因為宮中出了刺客,所以查的嚴一些。不過,葉萌在心底暗忖,黑衣這副模樣,活脫脫就是亡命江湖的殺手,要是上次那些守衛肯定二話不說就把他抓起來。彼時,葉萌並不清楚黑衣的身份,這‘殺神’雖然不是殺手,也不是什麼武林第一人,可不僅是江湖人士知道熱人物,凡是有點見識的可都聽說過他的名氣,這守衛想必也是認識的,不然怎麼忙不迭的就讓他們進城去,連例行的盤查都沒做。這失職是小,保命可是為大啊!
這京城委實是一個國家的首都,交通要據,就是不一般。
上次葉萌和夜梵前來,壓根沒顧得上怎麼看上幾眼,就被閻夜歌給藥昏了。這下有黑衣在身邊,她也就沒什麼好怕的,這麼個無敵保鏢。有他傍身,自己可得好好見識見識這京城是一番什麼模樣。
在一間名為‘福臨客棧’的臨街客棧投了宿,葉萌拉著東方黑衣就迫不及待的上街去了。
昨夜下了一場大雪,京城被覆蓋在一片銀白之中,屋簷瓊瓦在白雪間忽隱忽現,可讓葉萌好好領略了一番什麼叫雪落京城。
這繁華的京城歷經一場大雪,竟徹底改變了它本來的面貌,雅緻的宛若畫家筆下的墨色丹青。
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偶爾幾個匆匆而過的也是裹緊身上的冬衣,加緊腳步往家趕著,這大冷的天兒不在家裡待著,在街上瞎逛什麼。
看著路人身上厚實的冬衣,東方黑衣恍然自己竟然忘記了一件事,他習武多年,又因內功深厚,自是不畏這嚴寒的,是以到現在都穿著薄衫。可葉萌不一樣,她可是從未習過武功,雖然有軒轅奚影給她調理過身子,使得她的身體不再那麼孱弱了,可也不能不懼這寒冷。
所以,他們逛街的第一站,就是成衣鋪。為她裁了幾件冬衣,至於其他的衣物也裁了數件,雖說玄奇谷也附近也有城鎮,可不如這京城可選的樣式多,也不如這裡的布料來得好。
為了保護自家娘子嬌嫩的肌膚,東風黑夜可是用了最好的布料讓裁縫給她裁了衣衫。當然,自己也順便做了幾件,不過卻是在葉萌的慫恿下。
要知道,東方黑衣可是認為衣服有的穿就好,要那麼多幹嘛?
這點葉萌不不依,她現在漸漸有了女性的自覺,懂得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所以也不一味的任自己穿著黑衣的衣物了,當然只限於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