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患難兄弟,你有難,我不能不管。”
“秦雙,你能不能別縱總是這麼自以為是。”陸年掃了他一眼,目光十分冷淡。
“陸,你為什麼總是不願意相信人呢?”
“我相不相信誰跟你沒關係。”他仰頭,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深夜了。
“我們畢竟在一起同生共死過。”秦雙對這樣的事情十分不贊同。
“那又怎樣?”陸年仰頭,十分輕蔑。
在他看來,那根本就不叫同生共死,而是,自相殘殺。
“我不喜歡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你們也同樣不喜歡我,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總是在我面前假好心呢?”
“而且,你每次做的事情,都是吃力不討好而且是幫倒忙的蠢事。”
說這話的時候,陸年只是在陳述這件事情,並沒有指責。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指責沒用。
“……你居然這樣看我。”秦雙也是怒了,組織裡這麼多人只有他願意搭理他,他不知道珍惜也就罷了,居然還這般詆譭他。
他之前確實做過一些蠢事,但那不都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麼?
因為從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陸年是一個十分孤獨的人,而他剛好也是,但其實在那個地方出現的人,都是孤獨的,他們不算最特別,但卻是最奇特的。
秦雙善於交談,還有些小孩子心性,所以他跟所有人關係都很好,唯獨陸年。
陸年性格孤傲,向來獨來獨往,脾氣也特別暴躁,跟誰都合不上。
或許,一開始只是想要征服,因為覺得這個天下沒有自己打動不了的人,可是時間久了,他只想跟陸年做好搭檔。
可惜,陸年從來也不搭理任何人,包括他。
“沒事快走吧,我警告你,別在干涉我的事情。”陸年眼裡閃過一絲情緒,很快恢復正常。
“否則,惹怒了我,你最清楚會有怎樣的下場。”陸年不想繼續糾纏,索性直接說了狠話。
“陸年,我只是單純的擔心你。”不滿情緒只在心裡停留了十分短暫的時間,秦雙很快便恢復了自己昔日的樣子。
“不需要你的擔心。”說罷,邁開腳步直接離開,連頭都不曾回一下。
許是因為背景太過堅決,所以秦雙微微皺眉。
他取下臉上的面具,仔細端詳。
這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主動取下這面具。
他伸手摸著自己的臉,似乎覺得十分陌生。
眼睛看著已經轉過牆角的陸年,神情變幻莫測。
陸年,你越是不想讓我管,我就偏要管,你越是不想信任我,我就非要你信任,你不把我當成兄弟沒關係,在我心裡,你早就已經是我的哥哥了。
那麼,哥哥,弟弟想要保護你。
這也是你不能阻止的事情。
他力氣用得有些大,因為已經將手裡的面具捏到變了形,但是,面具的材質很好,只是微微彎曲之後便又恢復了正常,他戴上,邁開腳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似乎,已經做了某種決定。
“年齡。”
“17!”
“症狀。”
“聞到血腥味想吐。”
“還有呢?”
“乾嘔,噁心,面色發白,沒有力氣。”
“好,我知道了。”
君顏剛剛將白淺送了回去,為了查案方便,四人這幾天已經搬離皇宮,隱身在這鬧市區一個非常普通的房子裡。
看著白淺睡下,便馬不停蹄的跑到醫館拿藥,本想繼續說一些白淺的症狀,卻已經被醫者打斷。
君顏訕訕的住了口,想著這外邊的大夫技術比皇宮的好,只是這麼幾句話便已經知道了病因。
片刻之後,櫃檯後的老者將已經打包好的藥遞給君顏,仔細吩咐了用法用量。
“大夫,可否告訴我,她得了什麼病?”君顏很是擔憂。“什麼時候能好?”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般的胃疼而已。”
“啊?”
“注意飲食規律,早睡早起,很快就能夠恢復的。”
於是,君顏帶著一大堆的藥包回了幾人臨時住下的客棧,跟幾人說了一下大體的情況之後便回房,本想跟白淺打個招呼,卻發現她已經睡著,所以,君顏轉身,借了客棧的廚房便一頭栽了進去。
白淺是被苦澀的藥汁驚醒的,她迷離著雙眼,便看到君顏正賣力的在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