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君顏先一步反應過來,蘇瑤這才恍然大悟,看著被君顏拎住衣領的墨殤,一臉的無可奈何。
誰讓墨殤做這件事情之前不跟她通個氣兒呢,此刻好了吧,暴露了。
“是你?”君顏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次這麼難堪而已記憶猶新的經歷會是拜自己兄弟所賜,他也就罷了,好歹身邊有個白淺,還能解決一下,可是凌楠這麼慘,他於心何忍啊。
“放手放手。”墨殤功夫不錯,但是跟君顏比起來定是弱了一些的,再者,自覺理虧,他也不好掙扎,只是君顏捏得太緊,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不敢太過掙扎,只得伸出手拍著君顏的手背,提醒他溫柔一點、
君顏這個粗人,果真只適合帶兵打仗,這天下誰不知道他墨殤是靠講道理吃飯的啊。
這麼對待他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真的好麼。
“不說清楚,你今天可以交代在這裡了。”君顏怒到極致,轉身看到白淺已經親自將凌楠扶了起來,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若不是這個該死的兄弟害了他跟另外一個兄弟,他的淺淺也不會跟凌楠有這樣的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啊。
可惜現在凌楠整個人虛弱不堪,他就是想揣上一腳也有些於心不忍,而白淺,他又分明是捨不得踹啊。
“君顏,你這爆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墨殤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語氣有些哀怨。
“是皇后,她每天在皇上面前吵著要抱孩子,可是自己怕疼不敢生,皇
上拿她沒辦法,只好說你的孩子她要不要抱,結果皇后一聽,立馬就樂了,說是可以每天抱著個小白淺肯定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所以……”
後面的話墨殤不必說白淺也已經猜到。
她想,以羅蔓的那樣的性子確實能夠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君顏終於將墨殤放開,這是皇兄的旨意,他確實拒絕不得,只是,昨晚著實委屈了淺淺,他朝白淺望去,面上滿是愧疚。
若不是因為自己有這麼個奇葩嫂子,若不是因為有這個個將嫂子寵得無法無天的哥哥,白淺也不至於受這些罪。
事實上,他不反對下/藥,只不過能不能挑個時間挑個地點啊,畢竟像昨夜那般熱情如火的淺淺,他確實很喜歡啊。
而且,有個小小的白淺,似乎也是非常不錯的事情呢、
“罷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白淺打了個噴嚏,吩咐凌楠好好休息之後便和君顏一同離開。
蘇瑤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幾眼墨殤,轉身去找宿陽了,她需要將水質及早確認,之後的事情才能更好的操作。
幾天之後,一切準備就緒,已經重新找好了線路給這裡引進乾淨的水,君顏已經派遣皇家暗衛到各個地方查探那些被替換出去的人的訊息,事情似乎發展的很順利、
大雪已經完全融化,河邊的柳樹已經長出新芽,四處一派春機盎然。
“啊音,你看,我們多像這大海中的一滴水。”這日,兩人漫步在海邊,馬上就要回皇城,對於她們這種自小生長在南方城市的人來說,難得見到一次,再者,兩人還有很多話要說。
蘇瑤彎下身子,鞠起一把水,水珠沿著她的手掌全部滑落,最後什麼也握不住。
“人海漂泊麼?”白淺輕笑,蘇瑤是想告訴她,人生在世,漂泊久了總該找個歸宿,難道到了現在,蘇瑤還以為她白淺會逃跑麼。
“呵呵,你果然知道我的意思。”蘇瑤也笑,本就是明媚的女子,笑起來便絢麗奪目、
“其實這一點,你根本就不必在勸了。”白淺拾起一把沙,之前聽過一句話,叫做,握不住的沙,乾脆揚了它。
時過經年,她一直覺得這話很感動。
“其實之前一直是我自己在糾結。”白淺笑笑。“我其實並不是非要離開這裡不可,只是因為很多的事情給了我莫大的恐慌感,再加上這個身體上數不清的謎團,之後,又看到了很多看著熟悉實際上卻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人,心裡很難受,我一直在逃避,可是現在我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你說的,是程墨?”白淺這麼說的時候,蘇瑤腦子裡突然就蹦出了程墨那個人,記得初次看見的時候她也失態的喊了他師傅。
“還是,虞染?”
“不止他們,我有預感,這個身體上的秘密,不止這些,譬如那些蝴蝶,又或者是這些奇怪的人。”
“那個蝴蝶,我還是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見過。”每次想起這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