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那微臣就不打攪王爺和王妃了,微臣告退。”
這麼突然就不糾纏了,倒是讓葉清瑤有些意外,鳳淵容眯著眼睛看向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的容況珩,平淡的說道:“不送!”
容況珩轉身就離開了朔王府,只是那離開的身影不知為何,竟似乎有那麼些狼狽和倉惶。
“怎麼回事?”突然就走了?這不是很奇怪麼?
雖然說他到王府本就是來找容思曼的,人不在王府裡,他確實是該離開去別的地方找才對,可按照先前他的行為來看,明顯還有想要幫他女兒打壓葉清瑤的意思。儘管他完全沒有那個資格和立場,但為難和在言語上擠兌一下葉清瑤還是可以做到的,可現在怎麼突然就走了?
鳳淵容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臉色發青,然後轉身就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眼裡是同樣的不解。
鳳淵容坐在書房內,靜靜的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突然對著空無一人的方向說道:“去查清楚容家最近的一舉一動。”
“是!”聲音響起,人影卻依然沒有,然後書房再次迴歸平靜。
另一邊,葉清瑤也同樣的下達了一個命令,“去查清楚容思曼去了哪裡。”
容家在京城的勢力有多大她不清楚,但既然能支援大皇子與太后皇后和劉家對抗了這麼多年,就可以說明他們的勢力龐大。可是這樣的勢力竟然找不到離家出走的容思曼,這實在是讓葉清瑤不得不慎重了起來。
要麼容思曼根本就已經回到容家,容況珩今天是特意來朔王府找麻煩或者說是探口風的,要麼,容思曼真的到了一個連容家都查不到的地方。
不知為何,葉清瑤直覺的認為事實的情況可能是後者,可是連容家都查不到的地方,到底會是什麼地方呢?
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天在朔王府內第一次見她的場景,那是一個冷傲孤高的女子,當然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容家的事情還沒有訊息,望月崖的人卻在這個時候終於姍姍到來,葉清瑤坐在臨街的酒樓靠窗位置,看著外面街上那如同擠沙丁魚一般擠成一團的人群,沿著他們注目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街頭一隊人緩緩行來。
“瑤兒在看什麼?”
身側突然熟悉的聲音響起,葉清瑤連忙轉過頭看去,就見本應該去迎接望月崖來人的鳳淵容竟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你怎麼會在這裡?”
鳳淵容在她身側坐下,自然的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柔荑,笑著說道:“有人迎接就夠了,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不過就是望月崖的幾個小輩,我們好歹也是師父的徒兒呢。”
這話讓葉清瑤不禁莞爾,是啊,他們還是師父的徒兒呢。
雖然不知道師父在逍遙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聽外婆的語氣,很明顯不會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小人物,身為他的弟子,怎麼可以做出會丟他身份的事情來呢?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不想去的藉口而已,葉清瑤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隊伍,隨口問道:“知道來的人在望月崖是怎樣的身份嗎?”
“唔,聽說是一個什麼長老,帶著幾個後輩子弟。”
“長老?”葉清瑤摸著下巴,心裡已開始算計了起來,不知道這個長老會不會正好是跟外婆有仇的,如果有的話,可就好玩了。
她是一點都不介意替外婆解決一些麻煩,隱世家族雖然勢力龐大,她卻並沒有什麼畏懼之心,當然若對方不來惹她,她肯定也是不會吃飽了撐的去主動招惹。
鳳淵容含笑看著她,瞭解到她此刻正在算計著的事情,不由莞爾,說道:“師父已經回京了。”
“哎?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是剛才知道的,他自己來找的我,讓我們接下去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不用客氣,若是出了什麼我們抗不下的事情,他給我們擔著。”
葉清瑤眼睛一亮,眼波流轉,發現先前的那些打算都需要改變一下了。
笑著捏了下她粉嫩的臉,說道:“今晚宮中設宴,歡迎望月崖的諸位和各國使者前來金玥國,到時候滿朝大臣都要赴宴,當然,主角就是望月崖的幾位,還有各國的使者也是不可或缺的。”
一聽這話,葉清瑤就想到了這兩天安靜下來的赤月國使者,還有那赤月公主,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鳳淵容顯然跟她想到了一塊,說道:“在三皇兄去驛館晃盪了幾圈之後,赤月國的幾位就安穩了下來,就連赤月皇都沒有再多堅持,不過他們的心裡可都憋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