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完全落到我等手中;安定門、正陽門也有近半地把總、千總是王爺派去的人,可以算是勉強掌控;宣武門、阜城門、東直門、朝陽門這四門也有王爺地人在,雖說控制不了局面,可要製造些亂子還是能成的,只要這四門不動,我方以三門的兵力全力攻擊皇宮,拿下善撲營該是沒有太大的難度。只要控制住皇城,大事也就定了。這其中崇文門又是關鍵,現如今良城雖是答應跟王爺合作,但普橫對此人還是有些不確定,嗯,明日看時機先將此人除掉好了,省得夜長夢多。”溫瑞和扳著手指算計道。“好,明日一早是合議的日子,本王身為上書房大臣也去合議一番好了,現如今流言已起。九門宵禁勢在必行,到時傳令德阿隆先行下手幹掉良城也罷。”允咬著牙說道。
“嗯,我看可行。”溫瑞和從身邊地椅子上拿出一副京師地形圖,就行動計劃一事。在地圖上指指點點地與允低聲議了起來……
遠卓三年四月十二日午時三刻,西韁的大草原上出現了一幕奇怪的戰爭場面——俄軍方陣挺著槍不斷前進,大清騎兵不住地後撤,每當俄軍靠近到即將能發動攻擊的時候,大清騎兵就向後撤出一段距離,可怎麼也不肯就此撤退,也沒有發動拼死的衝鋒,雙方倒象是默契地在演一出啞劇似的。就這麼一進一退。到了未時三刻,急速行軍的俄羅斯軍隊趕到了草甸子的附近。而此時的大清騎兵似乎忍無可忍地停了下來,不再是採用鬆散的後撤行軍陣型,而是排開了準備投入進攻地鋒矢三角陣,一副打算誓死一搏的架勢。
“嗯哼,打算找死嗎?那很好,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好了”布赫魯斯基少將看了看遠處排好陣型的清軍騎兵佇列,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圖,聳了聳肩,笑罵了一句,轉身對傳令兵道:“去,通知楚留斯基上校準備出擊,等大炮一響立刻衝上去,趕開那些討厭的蒼蠅。”
“是,將軍。”得了命令的傳令兵敬了個軍禮,縱馬向俄軍側翼的哥薩克騎兵叢集衝了過去。
俄軍方陣在大清騎軍陣列前一百五十丈遠處停了下來,炮兵團忙碌地將十幾門大炮從佇列的正中拖了出來,擺放在俄軍方陣之前,好一陣忙乎之後,一名炮兵少校一揮手中的指揮刀,高聲下令道:“開炮!”霎那間,十餘發炮彈呼嘯著砸向清軍騎兵陣列所在的方位,不過並沒有擊中排成密集佇列地清軍陣列,只有一枚近失彈在清軍佇列前方數米處炸開,翻飛的泥土碎石和爆炸的轟鳴聲驚得清軍座下的戰馬一陣亂動,原本整齊地佇列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哥薩克出擊!”楚留斯基上校眼瞅著清兵陣列亂了,見時機已到,一揮手中的馬刀,高聲下達了出擊令,自個兒一馬當先地向清軍騎兵衝殺過去,五百多哥薩克騎兵也高呼著“烏拉”緊跟著衝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近衛軍第一團代理團長柯涅夫斯基中校騎在馬上,也同時下達了攻擊命令,排成整齊佇列的俄軍第一團分成三個方陣開始前移,炮兵則不斷地開著火,用炮火給己方出擊部隊有利的支援。
在炮火的轟擊下,清軍騎兵根本無法再保持住陣型,亂成了一團,阿達眼瞅著形勢不妙,手中的馬刀一舉,高呼道:“撤退,撤退!”亂作一團的清軍丟下了十幾具屍體,亂哄哄地跟在阿達的背後亡命地向卡拉麥裡山逃去,背後是緊追不捨地哥薩克騎兵和隨後尾追而來地俄軍大隊人馬。
來了,總算是來了!胤祚立在山坡上用單筒望遠鏡觀測了一陣遠處滾滾而來的人馬,心中始終繃緊地弦總算是鬆了一些,估算了一下時間,招了下手道:“王長泰。”
“臣在!”屹立在胤祚身後那群將領中的王長泰忙走上前來,打了個千,高聲道。
“命令部隊進入作戰狀態,此戰不容有失,若是讓老毛子突圍出去,朕就拿你的人頭來祭旗。”胤祚沉著聲下令道。
“喳!”王長泰高聲應諾,起了身跑到那群將領面前,飛快地下達了一連串的戰鬥命令,各部主官領了命令之後衝下了山坡回到部隊中去各自忙活著準備戰鬥不提。
“聖上,這裡危險,聖上還是先到後頭避避好了,這裡就交給臣好了,臣誓死不會讓老毛子衝上此山的。”王長泰見胤祚兀自屹立在山頂上,忙跪倒在地,勸諫道。
“朕哪也不去,就在這裡,朕要看著朕的將士們殺敵,若是老毛子能衝上此山,嘿,這仗也不必打了。”胤祚哈哈一笑,擺了下手道:“朕相信朕的勇士們不會讓敵人突破封鎖線來攻擊此地的,不必擔
“這……”王長泰跟隨胤祚多年,自然是瞭解胤祚的個性的,知道胤祚一旦決定的事情,是從來不會更改的,也不敢多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