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見。
“嘻嘻……”程雯筱看著信。傻笑了起來。
下午的半決賽,是程冠隊和特勒隊,程雯筱當然會去看。
當程雯筱見到李承乾的時候。她問道:“殿下,旺財怎麼不動了?”
李承乾苦笑道:“它今天上午來回地飛上七八次。總共有十五六次啊,當然不能動了!”
他倆想起上午的時候。兩人通訊通上癮了,讓旺財帶著他們的信飛來飛去,到了最後一趟,旺財都飛不動了,現在就在程家裡休息。
“可真是累壞它了!”程雯筱一邊偷笑一邊為旺財默哀!
李承乾切了一聲,說:“它是吃飽了撐住了,飛不起來了!”
旺財帶著信每到一人那裡,都會吃到獎勵,結果十五六次下來,它的肚子也都吃飽了。
這鳥要飛得起來,講究的是身體輕快,吃了那麼多東西不但撐壞了肚子,也加重了體重,想要飛也飛不了了。
所以對於最能飛的鴿子來說,旺財不是飛到體力都消耗光了而飛不起來,而是食物把他的體重給增加到了起飛的界線上了。
程雯筱一聽這事,明顯是想起了那隻還在她家裡身體圓圓打滾的敗類鴿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程冠隊進場了。
他們進場不是從程家這邊進來的,而是跟著特勒隊,走特勒隊的通道進場的。還和特勒隊的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根本看不出這是要來打比賽的,反而像是一起去吃大排檔似的。
“有沒有信心?”李承乾問。
程雯筱果斷地搖頭:“以前都打不過特勒隊,現在特勒隊也學了你那一套,更不可能了。”
有道理!
這樣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也就沒有了看頭,於是李承乾誘惑著程雯筱去雲樓吃涼皮,比在這裡待著好。程雯筱認為自家的比賽,怎麼能跑呢,但李承乾認為有程處默在,沒必要再留一人,終於把程雯筱給拉走了。
有一個人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李承乾回過頭,看到了靦腆的秦懷道,奇怪地問道:“懷道,你像個娘兒們幹嘛?”
“呃,太子殿下,我……我也是沒事逛逛,沒想到湊巧遇到了殿……”秦懷道連說謊都不會。
或者他不是想說話,而是想要說個開場白,但是這樣的開場白,太過低階了。
“那你繼續逛吧,我先走了。”李承乾揮手繼續向前面走去。
秦懷道急了,喊道:“殿下,我錯啦,我是有事來問你的!”
他見李承乾停了下來,連忙追上來,很不好意思地說:“殿下,剛才是我無禮了,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有事問吧。”李承乾眼神怪怪地看了看馬大爺,有點不正常啊,但哪裡不正常,他看i0出來。他回過頭來,看向秦懷道。
秦懷道也不知道是想說什麼,竟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尷尬地說:“其實也沒有事……”
李承乾氣得想舉手拍他的腦袋。
程雯筱輕笑地說:“你是不是想要問……”看來她早就知道。
秦懷道連忙舉手阻止她,說:“還是我來說。”
“嗯,剛才你都能問我,那現在也沒什麼不能問的,快問吧!”程雯筱說。
秦懷道鼓了鼓勇氣,說:“殿下,聽聞吐蕃大相提出和親,不知殿下怎麼看?”
李承乾眼睛一眯,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說道:“也沒怎麼看,這是那些大臣的事情,他們說 和就和,不和就不和。”
秦懷道再問:“那如果要和親的話,會派哪個公主和親?”
“哦,這個啊……”李承乾心裡好笑,嘴上說道:“現在就不知道了,不過那個祿東贊指名要大妹。”
程雯筱給他解釋:“殿下的大妹就是長樂公主。”
秦懷道一時咬起牙來,似乎要把那個祿東贊給咬斷嚼碎了一般。
“殿下,長樂公主乃金枝玉葉,怎麼能嫁到吐蕃那樣貧瘠的地方去呢,望殿下能保長樂公主!”秦懷道說著給李承乾行了一禮。
李承乾擺了擺手,說:“這事要我父皇做主,可不是我能說得算的,好了我先走了。”
如果是其他人,那李承乾還會勸一勸,並說明一下自己的立場,但是對於秦懷道,李承乾覺得讓他著急去吧,當我妹妹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啊!
於是他轉身就走,拉住嘴唇有些吐口水的馬大爺,騎了上去,坐上去後李承乾感覺這馬的身體比平時要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