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將手覆上我臉頰的那一刻,他心裡是溫暖的,有種好想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這可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愛人啊!就這麼近的在眼前了。
可是,現在還不能。
他將手帕塞到我的手中,面帶不捨的說:“照顧好自己,我會來看你的。”然後,就迅速起身,跟著南蕭然離去的身影,向那裡走去了。
看著南蕭離,離去的背影,握著他塞給我的手帕,我的眼淚就這麼一直流著。又有誰知道,我心裡的委屈呢?
銀狐跑過來蹭了蹭我的腿,嗚嗚的叫著,它是在叫我起來呢。那麼多的人竟不如一個畜生。
就連他也一樣。
每次見他我都是這麼倒黴,總要受了傷,上輩子欠他的嗎?我將棲身在腿邊的銀狐抱在懷中,哭的一塌糊塗。
我敢肯定,一定有許多人在我身邊看。
菊心宮
萍兒看見南蕭然消失的背影,心裡難過極了,傷心極了。他竟是這樣的絕情。他當自己是什麼?萍兒趴在枕頭上傷心的哭了起來。
珠簾後面,蘭妃輕輕的走了出來。她也被南蕭然丟下了。
蘭妃輕輕的走過去,在萍兒身邊坐了下來。她心裡何嘗不是這樣難過,可是這就是後宮女人的命運,不是嗎?
萍兒歇斯底里的哭著,嘴裡不停的咒罵著我。她的心裡已經徹底將我當成了奪人所愛的壞女人了,蘭妃只是默默流淚,拍著萍兒的肩膀,安慰著她。
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一雙很痴情,很心痛的眼睛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女人,他的眼神都集中在默默流淚的蘭妃身上。
她們只知道我可恨,可曾知道我心裡的苦楚呢?
正邪的一場較量
議政院。
程萬里與凡卓群扭打在一起。眾位大臣起初還有幾個上來勸的,到最後大家竟圍觀起來,眾人之中竟沒有一個上來勸慰的。
程萬里與凡卓群打紅了眼,誰也不讓誰。官服撕破了。臉也破皮了。
眾位大臣有站在程萬里這邊的,也有站在凡卓群那邊的。按在場的人所分佇列,這麼看起來,很像是正邪之間的爭鬥啊!
整個莊嚴的議政院裡全亂套了。
就在眾位大臣起鬨的時候,忽然人群裡有人看見南蕭然進來了,速速的耳語身旁的人,於是就這麼的傳來了。於是眾人都站立在一旁,低頭不語。
南蕭然臉色鐵青,慢慢的走了進來,掃了身邊的眾位大臣。他們個個低頭不語。但,可以知道他們心裡其實有許多話要說。
南蕭然雖然心中怒氣漸生,但面上卻依然入故,異樣神情一閃即過,他走到仍扭在一起的程萬里和凡卓群身邊,低頭問:“怎麼回事?卿當這是何處?眾位都是朝廷的大臣,可是本王卻看見你們如市井流氓一般。這樣下去成何體統?”
眾位大臣聽了南蕭然這番不怒而威的話,都紛紛彎腰行禮,致歉。
程萬里與凡卓群聽了也都鬆開了手。他二人互相深望一眼,就各回各的佇列裡去了。
南蕭然聽了也不多做計較,隨即擺手作罷。他走過去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面色微青的程萬里,又看看衣服皆有幾處破損的的凡卓群,嘆了一口氣,而後才道:“你二人為何事大打出手啊?”
南蕭然剛問完,凡卓群就沉不住氣,從人群離走出來,道:“王爺,程萬里今早不待通知,就將四位託孤大臣的遺體入殮下葬了;真兇還沒有查到呢?他這樣,只會讓案件更難查辦下去。”
南蕭然聽了,道:“原來是這事啊?程萬里今早已稟報過我了。”
凡卓群聽見南蕭然這樣說一時無語。程萬里仰頭做輕視裝。
“可是,王爺,兇手都還沒有查出來呢?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將四位大臣的遺體入殮下葬呢?”
“你這是在責怪本王了?”
“下官不敢。”
“你可還記得與本王的七日之約嗎?你自己親口說的如果七日之後,在查不出兇手,就不在阻止四位大臣遺體下葬了。怎麼?凡大人難道忘記這些了嗎?”
“這…。。”凡卓群無語。
在場的眾位大臣都在心中暗暗嘆息,看來這將是永遠的冤案了。
“難道,王爺就讓四位大人這樣慘死了嗎?而不顧嗎?”凡卓群繼續,道。
“本王不是已經讓程萬里在查辦此案了嗎?”
“可是…”
“行了,你就別在說了,本王在加派人手就是了,讓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