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主……好象才名極盛呢……聽說他的詩寫的極好?”
白先生撇了撇嘴,說道:“盡是些淫詞豔曲、靡靡之音罷了……這些年來,他沒有一點身為亡國之君的自覺,整天依舊奢淫度日,如果不是那些前陳舊臣顧念當初的君臣之宜,私下接濟、暗中維護,他焉能活到今日?”說著,他看了天下一眼,說道:“據我所知,他跟北平王羅藝偶爾也有書信往來,羅藝還常常派人送財物給他呢!”
天下微微一愣,面兒上卻絲毫不動聲色,仿似漫不經心地說道:“人家畢竟是君臣一場,這也沒什麼嘛……所以說,你也別太小看人家,畢竟是做過皇帝的人,說不定人家只是以此示人,用以保命罷了,他不過是一個亡國之君而已,除了這些淫詞豔曲、靡靡之音,他還能寫什麼?還敢寫些什麼?那些有內涵的東西,他敢流傳出來見人嗎?一篇文字定人生死的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他的字寫的一定也是極好的吧?”
白先生點了點頭,說道:“他的字倒是極好的,一手草書頗見功底……不過,我可不認為他能寫出什麼有內涵的東西來……”
“那可不一定……”天下挑了挑眉,轉頭問天鷹:“你可知道他平日裡都去什麼地方?做什麼消遣?”
“平時他都在自己家裡飲酒尋歡,偶爾出門,也就是逛逛花街柳巷,如今肯跟他詩賦相和的,也只有那些歌女、伶伎了……”
“這樣啊……”天下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讓人心裡直發毛的笑容,無限感慨地說道:“我‘聽說’啊,陳後主在長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