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雖然對她厭惡至極,但他卻有不得不承認,身下的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天生勾人慾唸的妖精一般,能在床第房事之上很好地滿足取悅他。她那張粉唇當真是該死的柔軟香甜,從不與女人接吻的他卻情不自禁地一再允吻啃咬著她的唇。還有,她那具柔弱無骨的身子也是該死的銷魂誘人,讓他一旦進入就不想再出來。
她的身體與他是那般的契合,合該她天生就該被他佔有,成為他的女人似的。即使她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強行逼迫,半分都不願意配合,他仍舊能夠從她的體內得到極致的歡愉和滿足,他體內熊熊燃燒著的那把慾望之火彷彿只有她才能夠澆滅。
兩天沒有寵幸她,他的身體竟是破天荒地地頭一次有了空虛之感。府中的那些個侍妾挨個找了一遍,卻是誰也填補不了他體內的那種莫可言狀的空虛。
所以他才來了她這座偏僻的小院,那錦軟薰香、婀娜玲瓏的身段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將她撲到,而後狠狠地衝入她的體內,不顧一切地掠奪佔有,徹底地釋放自己的慾望,與她抵死纏綿。
他憤怒,但是依舊得承認,身下的這個女子當真是好本事,僅僅只是一夜的顛鸞倒鳳,就讓他對她的身體上來癮,欲罷不能,強大的欲壑非得要她來填。
“女人,你這具嬌軟銷魂的身子倒是頗能取悅本王!日後若是乖巧一點,對本王逆來順受,唯命是從,說不定本王對你的態度會慢慢改觀,不再那麼厭惡你呢!”
“……”歐陽笑心雙頰因羞憤而漲紅得通紅,怎奈她此刻不能動也無法開口。但是她那雙冒著怒火與兇光、死瞪著他的眸子,很明顯在無聲地告訴他,要她對他逆來順受、唯命是從,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皇甫辰曜對她視而不見,一雙大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身軀密實地貼合著自己,貪婪得在她的身上進行著野蠻的攻佔和掠奪……他的撞擊那般狂野而霸道,可他卻仍嫌不夠,堅挺灼熱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發了狠地撞進極致的深度,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送上慾望的高潮……
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慢慢西移,時間消無聲息地流逝——
半個多時辰不間歇地掠奪與索取,這場充滿激情的瘋狂歡愛才總算結束。
雲歇雨住,皇甫辰曜滿臉餮足地自歐陽笑心的體內退了出來。大手仍舊戀戀不捨地停留在她胸前的豐盈上揉捏撫弄,削薄性感的雙唇再次攫住她紅豔欲滴的粉唇,肆意啃咬揉褟了一番。
“給你兩刻鐘的時間收拾,本王在府外等著你!”說罷,他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穴道,而後起身往外走去。
“皇甫辰曜,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一發現自己能開口說話,歐陽笑心立刻怒不可遏地破口咒罵。
皇甫辰曜對此充耳不聞,仿似沒有聽到一般,頭也不回地冷哼道:“還不抓緊時間收拾一下自己,本王可不介意將你光著身子拎出去!”
聽她這麼說,歐陽笑心面色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很不得立刻撲上去撕了他那張嘴。
“動作快點,本王可沒有多少耐心就等!”
歐陽笑心擰起眉頭,怒聲叱問一句:“你想帶我去哪? !”
“臣相府!”皇甫辰曜回過頭來,嘴角向上揚了揚,勾起的笑容魅惑妖嬈,卻也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女人,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你三遭回門的日子麼?”說罷,邪惡一笑,拂了拂紅豔豔的款袍衣袖,大步走了出去。
但她才懶得去管那麼多,她原本就打算找個機會偷偷溜出王府,而後回相府一趟的。眼下機會這麼快就來了,倒是省去了她番強爬院,偷偷摸摸的麻煩。
從衣櫃中挑了一件水藍色的綢緞紗裙穿在身上,而後走到梳妝檯前,睡眸定定地看著銅鏡中滿臉狼狽的女子,伸手摸了摸仍然火辣疼痛的面頰,心中頓時又竄起一股深深的惱怒和恨意。皇甫辰曜欠了她多少,她遲早都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的。
還好,她的臉不容易腫,捱了那個妖孽一耳光,也只是有些淡淡的紅痕而已,要是腫成了饅頭可就出不來門也見不得人了。
開啟妝奩,簡單撲了一層薄粉,又在兩頰處分別點染了少許胭脂,面上的紅痕歷時就一點都看不出來了。而後,她又隨手挽了一個不太複雜的髮簪,簪上斜插著一支翡翠石雕刻而成的扇形梅花簪,餘下的部分則是隨意地披散與窄肩後。
又對著銅鏡前後照了照,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之後,這才盈步走出了房門。
出了小院,卻發現王府的管家富德在院門口等著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