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倔強地笑道,儘管那笑意如何都達不了眼底。
“飛霧郡主是吧?看到我這樣你很開心嗎?”她挺直了脊背,眯眼看著靠在清風臂膀上一臉得意的嬌媚女人,冷嗤道,“你以為像清風這樣冷漠無情的男人會真心喜歡你麼?別炫耀的太早,下一個被他說成是逢場作戲的女人肯定是你!有我這前車之鑑擺在你面前,你還要愚蠢地被他的甜言蜜語所騙麼?”
“你——飛霧臉染憤怒,揚手就朝她的臉頰揮了過來,那速度快得令她無法躲避。
本以為挨定了這一耳光,卻沒想到被清風眼疾手快的截了直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似乎聽到一陣細微的骨折聲。
飛霧在清風暗含警告的眼神中,不動聲色地忍下了手腕被捏得脫臼的疼痛。暗吸了一口冷氣,雙眸盈淚,楚楚可憐地說道:“風哥哥,她出言侮辱我,你為何不讓我打她?”
清風放開她的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柔聲說道:“霧兒,打人耳光會手疼的,我怎麼捨得讓你疼呢?這種出力的事情,還是讓我來做好了。”說罷,他的大掌高高地揚了起來。
歐陽笑心並未閃避,一動不動的任他打,她不相信清風當真對她下得了手。
等了一會兒,清風果然將揚起的手放了下來,然而他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卻再次傷得她體無完膚。
“打你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我只怕會髒了我的手!”他一臉嫌惡地撇了撇嘴,冷眸中也絲毫秒掩飾他對她的不齒和厭惡。“我寧願打一個妓女,也不願打你!在我眼中,你其實是連妓女都不如的!之前說你跟妓女沒什麼兩樣,那還是我給你留了面子!”
聞言,歐陽笑心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似乎絞在了一起,痛得她快要直不起腰來。
“清風,你怎能傷我至此?”她神情悽絕憤怒地看著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染淚的雙眸中瀰漫著滔天的恨意。“我從來沒有如此的憎恨一個人,而你做到了!清風,今日你對我始亂終棄,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下次再相見,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為我的寶寶報仇!”
她倨傲地揚著你,冰峰般的眼神帶著徹骨的寒冷,在這一刻已然埋葬了對他所有的情思與愛戀。
“清風,此生,我的生命不休,對你恨意便不會停止!”
吐出最後一句沒有絲毫溫度的話,歐陽笑心轉身踏出了花亭。
在淚水再次模糊自己的視線之前,她拼命地跑了過來,只想快點離開這個讓她心殤若死的地方。
看盡生離死別富貴榮華,原來殘忍莫過情!
情之一字,究竟害了誰?又傷了誰?到底流盡了誰的眼淚?又痛斷了誰的心腸?
兀自強撐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心愛女子的倩影,也再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清風才一掌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力道大得讓她當場摔跌在地。
“風哥哥……”飛霧咬唇看著他,才剛剛開口就被他厲聲打斷。
“住嘴!!”清風一臉陰沉地看著他,深邃不見底的黑眸中閃過一抹嗜血胡殘忍。“風哥哥也是你叫的?記清楚自己的身份!”
飛霧只覺得渾身一寒,忙恭聲回道:“是,宮主,屬下以後定不敢再犯。”
話音剛落,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臉上,立刻就有血跡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知道本宮為何打你嗎?”冰冷的聲音伴著狠厲的眼神,猶如刮骨冰刀一般射到她的身上,讓她寒冷入骨。
飛霧惶恐地抖著身子,顫聲道:“屬下……屬下不該妄想……妄想對歐陽小姐動手……”
“明白就好!”清風重重地哼了一聲,犀利幽深的黑眸中聚起冷冽無比的寒光,滿臉肅殺的仿似地獄閻羅。“告訴你,你先前那一耳光若是打到了心兒臉上,那麼,此刻你便是屍體一具了!這個世上,沒有誰可以當著我的面傷害我的心兒,記住了?“
“是,屬下記住了。”飛霧低著頭,怯懼不已地說道。低垂的眼簾,掩去了眸底深深的戀慕,以及深深地受傷。明知這只是宮主一手執導的一場戲,而她卻可悲地入戲那麼深。
只是她不明白,宮主既然如此深受著歐陽小姐,那又為何要上演這一場殘忍絕情的戲碼?這不是硬生生毀了他與歐陽小姐之間所有的一切麼?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地低聲問道,“宮主,既然你喜歡歐陽小姐,為何……”
“好奇心太重的人往往會短命,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清風厲眼掃向飛霧,眸底一閃而過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