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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著一前一後跑開的兩個人,心思早就放在了那個男子的面容上。
我不知道他見我後,為什麼要跑開。
我只知道,他是那天夜裡來過的男子,和我以前那個‘他’長著相同容貌的男子。某人啊,我以為我已忘了你,為什麼命運要讓我再次記起!
我好傻!總是對自己說‘我已經忘了你’,可我對自己說這些話時,不代表我已經記起你了麼?
你是我永遠的傷痛,擦不幹、抹不掉。
現在的我對你還留有怎樣的情感,呵,我心中真實的感覺,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懂。
我想,現在的我已不懂怎樣去愛,已不會再付出什麼真心。
在我眼中,愛情也可以成為一場又一場的遊戲,至少,沒有了愛的心不會再疼痛。
在這個女尊的國度裡,我發誓我不會再專一的愛上任何人,我害怕自己再受傷。
只是,那時的我還不知那般冰冷的心最後也能被那五個男人炙熱的愛融化掉,當然,這些也是後話了。
現在的我,被關在一間屋子裡。
室內,有一個疏妝臺、兩個裝著各種豔麗衣裙的櫥櫃、一個精緻的木桌,還有一張凌亂不堪的大床。
20。 陷身青樓孰救妻
現在的我,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室內,有一個疏妝臺、兩個裝著各種豔麗衣裙的櫥櫃、一個精緻的木桌,還有一張凌亂不堪的大床。
我坐在銅鏡前,傻傻的看著鏡中的我發呆。
同樣是現代的那張臉,此刻卻平添幾分靈氣。
我的著裝帶著濃濃的古風古韻,沒有了現代款式繁雜的時裝,只有一件小巧精緻的羅裙,襯出凹凸不平的曲線。
發上沒有過多的點綴,只有一個筆直的桃木簪將秀髮盤起。
這就是我麼?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平凡無奇。
在萬丈紅塵中,我也會被這茫茫人海淹沒。
我是美人,但不乏比我美的吧。
我機智聰明,比我智商更高的大有人在吧。
既然這樣,我又憑得何可以趾高氣揚?
也許,是思想!
在這世上,每個人都相差無幾,唯有這思想是永不能相同的。
我的思想是獨一無二的,是最寶貴的財富。
“嘎吱!”這是香姨推門的聲音,我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但心理還是沒做好準備,難道我真要陷身於風月之地。
“這就是我們院新來的‘花珠’,一個標緻的小美人。”香姨向門外一個風流的男子介紹著我,像是在出售一件物品。
“花珠,還不快來接客!”香姨用眼神示意著我,如果你不乖,有你好受的。
“接客?珠兒又不是物,不會接!”我現在所能做的只有跟他們羅唆,拖延時間,等待能有人來救我。
只不過,書呆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有何法子來救我,蒲兒到現在還不知是生是死,羅音見過一面後便再也沒來找過我,至於那個吸血鬼,估計是早有新歡,就把我這舊人忘了吧。
風,吹開了半掩的窗子,帶來幾處寒涼。
一縷清柔的月光透過軒窗,灑下水銀般的月華。
“原來是個愛耍性子的妞,爺喜歡!”男子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身子看,一步步走近我,讓我一陣反胃。
“馬員外就慢慢享用吧,香姨先告退了。”香姨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後,便鎖上了房門,離開了。
“馬員外,我…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過來,否則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讓閻王都為你感到悲哀!”我一步步後退,心裡想著平時一個個看起來都挺有本事的,關鍵時刻怎麼都沒影了!
“不怕,小美人,我會很溫柔的!叫‘馬員外’生疏了,莫不如喚鄙人‘鋒鋒’。”
完了!後面沒路了!馬鋒把我抵在牆角,用一把繡著美人的摺扇緩緩抬起我的下額,一雙賊眼打量著我的容貌。
此刻,孤身一人身處異世的我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個擂臺上,一個俊美的和天下第一美男花影不相上下的男子,一招正要落下,卻突然飛下擂臺,只留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家妻有難,今年的武林盟主寶座先讓你們玩玩!”眾人嘴角抽搐著看著飛身離去的男子。
武林盟主的地位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年年參加,一共參加了二十幾年卻連前十都沒進去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