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佑慶天子得了劉太后的指使,召來徐謙。將劉太后的主意統統宣佈,如小大人一樣,道:“徐愛卿,倭國在哪裡?”
徐謙傻眼,你敕封倭國給我兒子,你現在問我倭國在哪裡?
徐謙只得道:“倭國在朝鮮之下。”
佑慶天子道:“朕聽說過朝鮮,可是也不知朝鮮在哪裡?”
徐謙語塞:“距離遼東不遠。”
佑慶天子點頭,雖然還是不明白,卻還是似懂非懂。
徐謙道:“陛下再過兩年,便可入皇家學堂鍛鍊,到時,自要熟讀海圖圖志,大明萬里江山,陛下也定能看明白。”
佑慶天子眼睛一亮:“皇家學堂裡能坐大船嗎?朕要坐大船。”
徐謙道:“今年年底,正是太皇太后壽誕,海路安撫使司將聚三百艦隊於天津,恭祝太皇太后萬壽無疆,到時候,陛下可以去看看。”
佑慶嘆口氣:“還要等到年底。徐卿……”他看左右無人,又改了口:“徐叔叔,朕總是問宮裡的人,朕的父皇是什麼樣的人,可是宮裡的人都語焉不詳,便是皇祖母,也不作聲,大家都說,你和父皇名為君臣,實為兄弟,你和朕講講吧。”
小皇帝想爹了。
徐謙不疾不徐的坐下,有太監給他斟茶,潤了潤喉嚨,徐謙鄭重其事的道:“先帝是個好皇帝,先帝在的時候,文成武德,開新政,東征倭國,北掃大漠……”
佑慶天子噓口氣:“我要做父皇那樣的好皇帝。”
徐謙點點頭:“陛下會比先帝做的更好。”心裡捏一把汗。
佑慶目視遠方:“嗯,朕會比先帝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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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慶二十三年。
寒冬臘月裡,徐家老小已從京師啟程,前往臺灣府過冬。
長子誠國公徐恆道率船隊來迎,徐恆道已經大了,眉宇之間有徐謙的影子,頗為俊朗,在船艙裡,他低聲在埋怨:“自父親致仕,這新黨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前兩年還有張閣老在維持,現在的這個徐階,竟不能統合新黨,這一次雖然拿到了首輔,可是舊黨有兩個舊黨入閣,許多人都指望父親大人出面,整肅新黨呢。”
徐謙淡淡一笑,道:“這些事,為父已經不想理會了,你也不要攙和,安心做自己的國公罷。”
徐恆道頜首點頭:“二弟那邊,傳來了書信,說是想回直浙住一趟,新直浙那邊太苦寒了。”
徐謙道:“苦寒也得待著,那裡不比倭島和臺灣,前幾日,不是說有許多海盜出沒嗎?他這信國公,不能只貪圖享樂,地方是偏僻了一些,可是徐家有一口氣在,就得有人鎮著。”
不知不覺之間,徐謙這個曾經的‘新黨’,在兒女們看來已成了一個老頑固。
徐恆道只得點頭,道:“是。”
徐謙道:“為父乏了,你也去歇了吧。”
碩大的樓船趁著月色,遊弋于波濤之間,船隊向東,一直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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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了,每一次完本的時候,老虎就很難受,因為已經沒什麼可寫了,狗尾續貂,就意味著騙錢,很多時候,適可而止是最好的選擇,寫了將近一年,老虎同樣難以割捨,人生有幾個一年,在這一年裡,大家透過一本書聯絡在一起,回想起來,一年又覺得過於短暫,在這三百個日夜裡,老虎感謝大家的陪伴,永遠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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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公子風 流》
建文三年,燕王陳兵江北,鎮江岌岌可危,南京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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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段熟知的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