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才能彈壓的住這些官員,才能讓這些官員乖乖的聽從朝廷的旨意,乖乖的執行商稅徵收。
楊一清短嘆一口氣之後,抖擻精神,道:“熬了這麼久,今日最是痛快,那徐謙吹噓新政,說什麼新政如何如何,你看,結果果然和王道中所說的一樣,不能長久。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眼下應當一鼓作氣,徹底將新政壓下去。”
楊廷和點點頭:“王道中果然不負所望,而眼下,他說了許多難處,邃庵以為如何?”
楊一清沉吟道:“其實這不算什麼難處,他調不動下頭的官吏,只是不能震懾而已,老夫聽說,在直浙有許多官員命自己的親戚開辦作坊從中牟利,哼,堂堂朝廷命官,做出這樣的事,和貪贓又有什麼區別?所以老夫的意思,就是以肅清吏治的名義,讓吏部委派差員趕赴浙江,協助王道中穩住局勢。”
派出吏部的人去浙江,明面上是肅貪,可是實則卻是督陣,不聽話的,統統清查下去,不怕你不沾腥,到時候直接法辦。如此一來,誰還敢不聽話?
楊廷和似乎也覺得妥當,道:“不錯,近來陛下對吏治亦是有諸多不滿,不如老夫上書一封,就說讓吏部、大理寺、都察院一起差官員巡查四方,糾察不法,至於這巡查的第一站就是直浙,如此一來,別人也挑剔不出什麼來,邃庵認為妥當嗎?”
楊一清點頭:“這是釜底抽薪的辦法,有王道中在總督任上,又有軍馬在浙江,如今再派出吏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人員,不怕這些王黨的官員不老實,不老實,大不了直接查辦就是,誰做這出頭鳥,就先拿誰來殺雞儆猴,尤其是那個浙江巡撫趙明,此人是徐謙黨羽,索性,就先從他查起,據聞這個人,有偌大家業,腰纏十萬以上。”
楊廷和慢悠悠的道:“不必急,先不急著動手,查可以查,但是不要急著辦,刀懸在脖子上才能唬住人,把人殺了,於事無補,還會惹得狗急跳牆,只要這趙明曉得了厲害,到時候若是肯棄暗投明,對徐謙來說,這才是真正的要命。”
內閣裡頭,兩個閣老的情緒都很激動,他們清理了思路之後,旋即一面命人往直浙遞條子,一面準備撰寫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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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徐謙來說,從直浙來的書信可謂排山倒海,這幾日,幾乎每個時辰,就有幾封書信遞來,有一些官員,也有不少大商賈,更有不少士紳。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哭告。
沒法活了,若是放任下去,大家都得完蛋,看朝廷這架勢,分明是要斬盡殺絕,是要把新政扼殺於襁褓之中,而對這些和新政息息相關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他們將期望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徐謙身上,徐謙本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而且又是戶部尚書,大家早將徐謙看成了無所不能之人,此時一個個前來哭告,一個個請求徐謙想一想辦法。
便是徐福也找了來,說是聚寶樓現在的買賣一下子慘淡,甚至有商賈破產,直接在聚寶樓懸樑的事件。
“徐大人……許多人託我來問,到底有沒有辦法,若是再沒有辦法,只怕到時候,不知多少人要吊頸了,這可是要命的啊,便是聚寶樓這邊,用不了多久,怕也要受到很大的波及,這買賣,往後還做不做?”
徐福哭喪著臉,幾乎要哭出來。(未完待續。。)
有這麼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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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天價神木
從京師到直浙,到處都瀰漫著恐怖的氣氛。
徐福問出的這些話,又何止是他一人的心聲,接下來會如何,將來會怎麼樣,未來會不會更壞,又或者說,現在已經壞的不能再壞,再接下來,是不是非要讓無數人家破人亡不可。
商戶不比地主,地主若是今年歉收,家裡畢竟還有餘糧可以應付,可是從商之人,往往本錢都砸進去,沒有告貸就不錯,一旦貨物積壓在手裡就是滅頂之災,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掙不掙銀子這麼簡單了,而是涉及到了身家性命的問題。
如意坊近日生意倒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