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學生像是戲言的人嗎?在杭州的時候,學生曾手刃數個倭寇,雖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可學生卻是殺過人的,學生乃是錢塘人士,目睹倭寇所過之處,民生凋零,屍橫遍野,被殺被汙的,都是學生的同鄉,這些人有冤無處伸張,死不瞑目,現在堂堂禮部侍郎眼睛瞎了,看不到那些供養他的百姓是如何被倭人虐殺,也聽不到他們絕望的呼救,心安理得,在這殿堂上高談闊論,奢談教化和誅心。學生雖是書生,可是書生一怒,無非就是玉石俱焚而已,這裡殺不了倭寇,那麼便拿這些倭寇的同黨開刀!”
一口一個同黨,這明顯是殺人之前先扣帽子的節奏。
其餘幾個讀卷官忍不住了,紛紛站起來勸:“何必如此,徐貢生,你畢竟是考生,劉大人乃是讀卷官,你在這殿上這般出言無狀,未免輕浮。”
果然是橫的怕愣得,這些傢伙見徐謙耍橫,竟一個個不敢對徐謙用詞太過激烈,威脅考官,居然只是不輕不重的用了輕浮兩個字,這要是傳出去,怕真要消掉別人大牙了。
“是啊,是啊,有話好好說,將來大家同朝為官,哪有這樣喊打喊殺的道理。”
徐謙得理不饒人,道:“這不是出言無狀,學生不過為千萬個江南百姓請命而已,今日考題乃是制倭,劉大人自己糊塗,卻非說學生的平倭策論不好,若是學生的文筆欠佳倒也罷了,可是學生乃是浙江人,這平倭之策好不好,豈是他說否定就否定,學生不服,這殿試定有貓膩,肯定有人作弊,不水落石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