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製造一場所謂的‘伏擊’事件,到時候把這髒水潑到自己頭上,自己找誰說理去?
況且所謂立字據本身就是兒戲,用如此兒戲的藉口正兒八經給這孫子立字據,這不是有病嗎?
陳年暴怒道:“徐侍讀,我……我……”
“大人……”看著即將要瘋掉的陳年,徐謙心裡忍不住搖頭嘆息,這個所謂的御使心理素質實在不怎麼樣,便道:“大人若是不肯,自然是不敢保證徐某人的安全,徐某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現在外間有人揚言要收拾徐某人,徐某人總不能自投羅網咖。其實,我倒是有個主意,大人要治我缺勤之罪,為何不好好查一查外間的流言是不是實情呢?大人要一視同仁才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是不成的,治病要治根才好。”
陳年感覺自己的身軀已經不聽自己使喚,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查一查外間的流言?這不是叫自己去查楊學士嗎?這哪裡是治病,這是作死。這種子虛烏有的流言,自己堂堂都察院御使跑去認真查理,就算楊學士不一巴掌把他拍死,怕是同僚們也要笑他愚不可及了。
“你……你……徐謙……你真是……”
陳御使明顯已經開始胡言亂語,這倒不是他真的瘋了,實在是他發現已經對徐謙不知該用何種的措辭說話,甚至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
徐謙見他不肯的樣子,便不禁失望地嘆口氣道:“徐某人一直希望朝中諸公能為我討個公道,至少也該查清外間流言的源頭,如此徐某人才能放下疑慮,輕裝上陣,安安心心的為朝廷效命,可是滿朝大臣面對此等議論,竟都一個個視而不見,大人是御使,本該糾察不法,洞悉真相,誰曉得也只知道推諉,大人可曉得,徐某人這些時日都是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