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這樣的膽子亦或者只是借這個王司吏來試探?”
轉念及此,李時的目光幽幽,深邃的目光彷彿又感覺到一股子陰謀朝自己逼近,蔣冕這才剛完了,這就迫不及待了?這內閣裡頭成日都是刀光斧影,眼下且看看楊慎怎麼說,楊慎性子最急,他若是出面,老夫蕭規曹隨便是。
他站在門後頭,紋絲不動,偏偏就是聽不到楊慎出來干涉的動靜,心裡反而有些亂了,又不免在想,楊慎的性子一向不甘寂寞,怎的今日反而消停了,莫非今日的事別有深意。
想到這裡,李時大失所望地坐回椅上,吁了口氣,不由有些懊惱,想:“他不出面,且看看再說。”
而在大廳裡,王司吏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拂拂袖子,正待要去稟明上官。
坐在案牘後的徐謙已經臉色變了,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欺人太甚!
忍你這司吏,不是因為你有什麼後臺,也不是因為你有多了不起,只是因為徐某人初到此地而已,你還真以為我堂堂翰林編撰怕了你一個司吏?
徐謙叫住王司吏,大喝一聲:“王業,你過來說話!”
王司吏本來要走,徐謙直接喊他王業,態度如此不客氣,讓他身形一頓,可是徐謙畢竟是上官,也正因為如此,他不能對徐謙撕破臉,有氣也是撒在袁弘的身上,這叫明著整袁弘,打的卻是徐謙的臉。
現在徐謙這樣叫他,卻讓他遲疑了,是理還是不理?
遲疑片刻,王司吏終究還是老實返身回去,朝徐謙作揖道:“大人有何吩咐?”照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