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與他相抗衡,前些日子右相染病,他才這般放肆。”
那人話音一落,圍觀者更是連連搖頭,一臉苦色。
青昭神色一變,若是她沒記錯,那迦告訴她那個昔日激勵她的白衣少年已經官拜左相了,難道是……
她試探的問道:“敢問這位阮相的名諱是?”
“唉,除了那位當年風姿名動江南的白衣少年阮非白還有何人!真是可惜了,昔日光華姑娘竟不得見,卻只能見到這麼一位乖僻的權相……”
青昭身子一晃,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擰眉問道:“可知阮相府在何處?”不管怎樣,她還是相信,阮非白絕非眾人所說的那樣。
那人見她臉色難看,以為她惱了那阮相要前去理論,忙攔住道:“姑娘,阮相府不是你我平民所能進去的,姑娘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青昭只覺得頭疼的要命,用手按在額頭上,耐著性子對那人說道:“他與我是故交,還請小哥告知一二。”
那人臉色陡然一變:“我道你為何這般維護他!原來是故交!莫不是想混進來打探我等是如何議論他的?”他眼露不善的盯著她,揮手招呼其他人,“走!這女子認得那阮相,諸位不要惹禍上身!”
一時間她身邊的人退的乾乾淨淨,寬闊的大路又展露在眼前。但青昭此時卻覺得頭越來越沉,只恨沒有一張大床讓她躺下來。
她靠在馬身上,微微閉上眼,卻覺得周遭氣流一變,還沒回過神就被一人夾在懷裡,那人身上所散發的寒氣讓她一驚,正待高撥出聲,就被那人騰地帶飛起來,如此同時一聲低語傳入耳中:“我帶你去阮相府。”
她周身疲憊,聽得這話也不想去探究真假,直接在那個跟冰塊似得男子懷裡昏睡過去。
來人正是流光。他在集市上晃過,無意間瞅見這個蒼梧九公主,便停下腳步看她想要做何事。不想竟聽見她替自家主子申辯的那一席話,當即對這個公主心生好感,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