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次上任,當然得好好表現,不然,辛辛苦苦掙來的體育委員說不定哪天就被別人給取代了呢。
“那個同學,你怎麼老是在隊伍裡說話?”王教官訓練的時候,實在忍無可忍,指著一個老是在隊伍裡不專心,不斷地找旁邊的同學說話的男生問道。
那個男人欺負王教官是個娃娃兵,便說:“王教官,你說的話我們有些聽不懂,當然我要問旁邊的同學啦”
說完,全班學生鬨堂大笑起來。
王教官被大家一笑,臉一下子紅了,他有些生氣地看著那個男生,但是又覺得不好對他採取什麼措施。
林教官見王教室有些管不住學生,便幫著訓斥了幾句。但是隊伍裡依然有說話的聲音,那張斌根本也不大聽林教官的。
林教官生氣了,便說,現在罰站十分鐘,如果誰亂動的話,誰就跑10圈
現在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發出了熱量,照在人的身上,最初的舒適感已經過去,剩下的就只是炎熱了。動著還好,一直站著,累不說,太陽照在臉上曬得要想發暈。
站了一陣,安靜了幾分鐘而已,那個刺頭男生又開始在隊伍裡說了起來。
喬蓮藕看不過去了,便轉過身,對站在她身後的副班長張青林說:
“張青林,你是管事的班長啊,這個同學這和調皮,不配合教官的訓練,你怎麼的也應該說他幾句啊,不然,這班上亂得可不成樣子了。”
張青林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刺頭的男生,搖了搖頭,說:“他可不好管,有名的刺頭,算了,現在有教官,我還是不出頭的好。”
“現在正是樹立你的威信的時候,你怎麼能打退堂鼓呢?”喬蓮藕心想這樣可不行的。
“好吧,我說他一下。”張青林有些無奈地接受了。想不說吧,還真是表現的時候;想說吧,又怕那同學不聽,但是看到喬蓮藕小小女生期待的眼神,他又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衝出去的。
管他的,說說他,又不是害他。
張青林鼓起勇氣,轉過頭去,對那個男生說:
“哎,我說李斌同學,你咱能這樣對待教官呢?人家教,你就好好練習嘛,這樣子成啥體統了?現在全班因你而被罰站,你不但不好好站,還繼續說話,你為什麼這樣呢?”
那個叫張斌的學生卻毫不理會副班長張青林的勸告。他白了張青林一眼,說:
“張青林,你憑什麼說我什麼?你難道就做得有多好嗎?你不過一個副班長,做得和我差不多,卻管起我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信不信我下來收拾你”
張青林一聽這話,臉也紅了起來。張斌不但不理會他的勸告,還威脅要收拾他,他個子沒有張斌的大,若打架,怎麼打得過去呢?打又打不過,說又不聽,他覺得不知道怎麼辦了。
喬蓮藕一見張斌的囂張樣子,心裡有些生氣,便對張斌說:
“張斌,這樣吧,我們比試著站正,用教官教的最標準的姿勢站立,看誰堅持得久,如果我堅持不下來的話,你隨便怎麼說都行,班上沒人可以管你的;如果我堅持得比你久的話,你就得聽我的,行嗎?有本事咱就比試一下。”
這個激將法還真是有效,張斌一下子來了精神,哼,你小小的喬蓮藕,不過一個文弱女生,你敢我和比試,看誰堅持得久?好吧,試試就試試,到時候看誰先垮掉。此時如不應戰的話,那定是會被同學恥笑的。
“好,比就比,你贏了我聽你的,你沒贏的話,以後就少管我的事情。”張斌毫不示弱。
“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喬蓮藕胸有成竹。
站在不遠處的倆教官見隊伍裡又有人在說話了,便走了過來,嚴厲地問怎麼回事,誰是班長,站出來一下
喬蓮藕一下子站了出來,對倆教官說:
“林教官,王教官,我是班長我叫喬蓮藕,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倆教官一看,簡直樂了,這樣一個小女生,居然是班長,要管這樣一個班的學生,這個班的學生,除了極個別的學生長得和她差不多高外,其他的學生都比他高出一大截,她看起來年紀這麼小,個子這麼小,她怎麼會當班長呢?
喬蓮藕一看倆教官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於是她一本正經地回答:
“報告班長,剛才我和一直在隊伍裡說話的張斌同學打賭,誰站得久,站得直,不受任何事情的干擾的話,另一個就得聽這個人的。兩位教官,麻煩你們兩個當個裁判吧。”
啊,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