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當做了耳旁風根本沒聽,要不然就該是右耳進左耳出,反正是一臉無所謂。看自己是對牛彈琴,本就生氣田三來訓練場的馮麗萍更是氣得吹鼻子瞪眼,直接從提變成了揪耳朵。
實在忍不住疼,田三果斷的抬起右手一把將馮麗萍的手開啟,爾後兩個人都呆了。
田三笑了,看著彈開馮麗萍的右手,田三笑了起來,笑得跳了起來。馮麗萍愣了一會,看著田三的興奮勁兒,她覺得田三可能真的奇蹟般的恢復了,也笑了起來。
只是當田三想試一試恢復後的感覺,便走到單槓下,舉起雙手縱身一跳。只是,當他的雙手握住單槓的瞬間,他的笑容僵硬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根本無法握緊。
而沒做好準備的左手,也因為下沉的力道太大,抓不住單槓而鬆開,田三隻能任憑自己狠狠的摔在地上。望著早晨的天空萬里無雲,乾淨的讓人心情舒朗,但田三卻眼神呆滯,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此刻,他如同滿心的希望瞬間被輸個精光,灰心喪氣。
看著田三的右手又不停的顫抖,馮麗萍下意識的想到,剛才的那一瞬間,該是人體下意識的自我保護。馮麗萍看著田三剛才笑得燦爛的臉,此刻冷如死灰,趕緊跑了過去,將田三往肩上一扛,便朝校醫院趕去。
可是高跟太不方便,心急的她也沒怎麼看路,一不小心腳跟踩進下水道蓋子的縫子裡,整個人也摔了下去。只是,她不在乎自己的腳崴了,也不在乎自己的手破了皮,她只在乎田三的右手有沒有摔倒。
正在整隊的陳孟和田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