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小人塗抹了一個晚上,才將信上的那些字描摹出來”。
“聽你這樣說,李縣尉真是用心良苦啊。”楚質似有所指:“如此費心,那原信肯定不會留下了吧。”
“大人高明,待小人將信抄完後。他立即讓小人把信燒了。”李木拍了個馬屁,臉上卻浮現出狡黠的笑容:“幸虧當時小人多長了個心眼,知道他這樣做肯定別有用心,就偷偷把信紙藏了起來,燒的只是信封而已
說著李木腆著臉說道:“小人願意將那封信獻給大人,只求大人饒了小人一條狗命
對於李木討價還價的行為,楚質不置可否,一點表示都沒有,只是滿面的若有所思,旁人衙役見狀。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有所打擾。
兩件事情有聯絡嗎,或許沒有。但是也不妨礙眾人的聯想,就算沒有確鑿證據,但是李明達既然能暗的寫信檢舉前任知縣,那他現在令人陷害楚質,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眾人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或許也有某些人心中隱約知道答案,卻不敢明說出來罷了。
午後的陽光沒有了剛才的灼熱。反而帶著幾分和煦,秋風拂掠,卷的村中的僅有的幾株技樹的稀疏枝葉嘩嘩作響,村口很安靜,幾個衙役滿面肅容,目視前方,盡職盡責的護衛著楚質的安全,只不過從他們偶爾閃爍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心裡卻不怎麼平靜,而李木幾人,全身五花大綁,垂頭喪氣的蹲跪旁邊,眼巴巴的望著楚質,滿面哀求之意。
過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