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現在被你們連累成這樣,本來我為芯瞳說了門親,今天人家聽到這事,馬上就來把親退了。姐姐,你是不是該補償芯瞳一門好親事?”
“咳咳……”白芯瞳順勢輕咳一了一聲,臉色仍舊很蒼白,用手絹捂著嘴站在寧庶妃身後。
“寧庶妃這是什麼話,你不相信我們芯柔?對了,給子女說親應該是主母的事,容你個庶母私下攀親?這要是傳出去,我白府家規何在?”姜側妃擺出主母的架子,冷抬眉梢,說得寧庶當即一怔。
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肚子,登時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要讓姜側妃來為女兒說親,指不定給她們說些紈絝子弟,自己女兒的婚事才不會讓這惡婆娘作主。
看著兩人在鬥嘴,白芯蕊也樂得清閒,自顧自的站在邊上畫圈圈,正在這時,一身冷意的白流清領著下人們走進院子來。
在看到花廳前爭執的眾人,他那佈滿烏雲的臉色更加陰冷,雙眸精準且犀利的睨向白芯柔,冷聲道:“逆女,做出這等醜事,還不跪下?”
白流清的聲音如雷鳴般重重擊到白芯柔身上,她嚇得當場撲通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顫抖的道:“爹,請相信女兒,女兒是無辜的,有人陷害我。”
姜側妃有些怯怕的看了白流清一眼,迅速跑過來抱住白芯柔,朝白流清咬唇道:“老爺,妾身已經派人去請柳嬤嬤,還有成太醫,只要嬤嬤驗過身,太醫看過診,就能確定芯柔的清白。”
說到這,姜側妃聲音有些顫抖,因為連她都不相信芯柔究竟是不是清白的。
白芯蕊無奈的垂著頭,清麗的眸子很專心的看著腳底的青磚,邊上的雪嬋一臉冷靜,絳紅臉色則有些慘白,要讓老爺查出幕後人是她們郡主,郡主就完了。
白流清氣得呼吸急促,冷地拂袖後跨進花廳,一個沉身坐在立於桌旁的深紫色繡銀團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