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罵完,疼得身邊的月芽迅速抽回手臂,這麼一抽,當即將氣呼呼的白芯柔一帶,白芯柔身子一傾,腳被往後縮的月芽一帶,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就直愣愣的朝荷花池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荷花池賤起濃濃水花,白芯蕊則迅速退至一旁,嘴角溢起抹清冷的淡笑。
原來,這白芯柔這麼禁不住激,她就這麼一激,她就自已出事了。
聽到落水聲和那陣尖叫聲,闌烙蘇當即警覺轉頭,一個凌厲飛奔上前,簌簌奔到荷池前,才看清在荷池裡撲騰的白芯柔。
白芯柔嗆了幾大口水,難受的在水裡撲騰,當她看到飛奔過來的闌烙蘇,立即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闌烙蘇一個迴旋躍下,單身將正撲騰的白芯柔給提上岸,再將她穩穩放到假山前,此刻,闌深也踩下池將月芽給救了上來。
看著白芯柔再次成為落湯雞,白芯蕊瞪大眼睛,帶著雪嬋慢慢上前,什麼也不說,只是冷眼站在一旁。
是的,她就是冷眼看好戲,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該看戲時得看戲,可不能心軟。
對白芯柔這樣的敵人心軟,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白芯柔和她鬥,真是嫩了點。
在吐了幾口髒水之後,白芯柔一臉青紫的瞪向白芯蕊,氣憤的道:“你還在這看戲,都是你害的!”
看到心愛的女人受苦,闌烙蘇早已忘記剛才那一瞬間的迷醉,一個起身朝白芯蕊道:“本王告訴你,別以為你是什麼高貴千金要本王親自提親,就是你求著嫁給本王,本王也不屑!尤其,你只是本王休掉的一個棄婦,按律法,你被本王休掉,就沒資格再見人。告訴你,這親本王不提了,你安心做你的棄婦去!”
白芯蕊早料到他會這麼說,闌烙蘇這種人,永遠都改不了蔑視她的高傲因子。
一不小心得罪他,他就露出豺狼的本性,幸好她沒同意!
果然不如她所料,皇上雖然叫靖王再次求親,但如果求親不成,她依舊恢復自己的棄婦身份,想到這,她立即上前,抬高雙眸冷聲道:“我說了,不是你休本郡主,是本郡主不要你,我要與你和離!”
“想和離,做夢!”闌烙蘇冷哼一聲,隨即把沾溼一片的白芯柔抱在懷裡,朝白芯蕊怒斥道:“你永遠是個沒人要的棄婦!”
白芯蕊也不惱,朝身側的雪嬋看去,不緊不慢道:“雪嬋,父親不是養得有條狼狗,好像叫什麼蘇蘇的,拉出來,本郡主要送客!”
“蘇蘇?”闌烙蘇氣得差點吐血,這女人竟叫狼狗為蘇蘇,那不是他的名字?
白芯蕊睨了他一眼,叫這狗蘇蘇還抬舉了他。
說時遲那時快,絳袖牽著早準備好的灰褐色大狼狗從院子裡出來,她一出來,雪嬋便將右手拇指和食指蜷到唇前吹了聲哨子,那狗便如著火的利箭嗖的一聲朝闌烙蘇等人衝去。
“關門放狗!”白芯蕊拍了拍手,便退到一旁看好戲。
看到這條威武高大,還吐著腥袖舌頭的大狼狗,白芯柔嚇得哇的一聲尖叫起來,朝闌烙蘇道:“王爺,我們快走,這狗特別狠,它曾經咬死過人!”
“該死的白芯蕊!”闌烙蘇右手一抬,正要出掌,對面看戲的白芯蕊立即大聲道:“王爺千萬別拍死它,它可是跟了父親多年的好將領,年輕時還在戰場上救過皇上,這狗是皇上親封的御狗,要是被王爺拍死了,那……”
御狗!
闌烙蘇聽說過這條狗,沒想到就是面前已經衝過來咬闌深的狗,他想殺卻不敢下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鬧到皇上那去,他鐵定沒命,況且,誰會相信一個呆子會欺負他?
欺負?
是的,他今天的確沒白芯蕊欺負了。
此時的闌深闌海個個臉色鐵青,想還手又不敢,不還呢,那狗已經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逮住一名下人就咬,咬得那下人慘叫一聲,且腿上的肉瞬間掉了一塊,看上去血腥恐怖,嚇得眾下人一陣散跑,個個都屁滾尿流。
“算你狠,我們走!”闌烙蘇抱緊一臉害怕的白芯柔,一個輕功躍出高牆,闌深闌海正要奪門而出,那狗已經毫不客氣的追了上來。
只聽汪汪幾聲,不會武功的闌深已經嚇得連滾帶爬,他身後的下人們也沒好到哪裡去,等闌海好不容易推開門時,又有個家丁的腿上少了塊肉,闌深的褲子也被狼狗給咬了下來。
接著,一群大老爺們,抱起凌亂的衣褲,一個個飛嗖嗖的從白府跑了出去,給整條街留下一連串熊樣的背影。
看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