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闌烙蘇想見誰就見誰,這白芯蕊是活得不耐煩了。
闌深、闌海早氣得一臉青黑,闌深疑惑的看向闌烙蘇,“王爺,這郡主膽子也太大了點,竟然將你拒之門外,一會她要是再囂張,我們直接闖進去。”
“怎麼闖?到時候又讓翼王參一本,咱們王爺境況更加堪虞!”按權勢,翼王比他們王爺還高几級,又是外姓王,又掌握兵權,今日闖了只會連累自家王爺。
闌烙蘇沒理會闌深闌海,只是低頭深思今天的事情,白芯蕊的確變了,不僅變得聰明,而且還有勇氣。
午後的陽光又烈了些,闌烙蘇用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瞪了眼在天上囂張的烈日,便走到白府屋簷下,企圖少曬點太陽,邊上的下人們忙給他煽扇子。
等了一會,還沒見雪嬋回來,闌烙蘇白淨的臉上已經染上一抹紅暈,那是被太陽給曬的。
闌深怨怒的瞪了眼緊閉的白府大門,平日外邊都守得有幾名小廝,今天怎麼全不見了?
想到這裡,他冷然上前,猛地扣了兩下門鎖,仍舊沒什麼反應。
他算是懂了,這郡主是刻意的,故意的,有意的!
見仍沒反應,闌烙蘇冷冷咬唇,看了眼後邊的兩箱聘禮,怒地拂袖道:“敢耍我?很好!”
白芯蕊,你別太囂張!
正待闌烙蘇要轉身離開時,突然,大門吱嘎一聲開了,雪嬋忙命人將門開啟,朝前邊的男子行禮道:“真是抱歉,讓靖王等那麼久,我家小姐說可以為王爺騰點時間出來。這天怪熱的,王爺您快請進。”
“本王這就進!”闌烙蘇幾乎是咬牙說出的話,登時負手踏進大門。
要不是怕父皇怪罪下來,他何至於此?
翼王那老東西特別能掰,萬一又參他個什麼,那不是得不償失。
快到芯蕊園時,雪嬋朝闌烙蘇淡笑道:“芯蕊園到了,小姐在槐樹下乘涼等著王爺,王爺請!”
乘涼?
他在外邊曬太陽,她卻在乘涼,很好,他又被激怒一次。
等闌烙蘇踏到小橋流水的玉橋上時,遠遠的,槐樹下那抹飄逸出塵的身影差點迷醉他的眼。
女子身著一襲綴有點點紅梅的白裙,頭髮如瀑般直垂瀉下,從槐樹上映下來的點點陽光,靜靜的打在她緞帶般的長髮上,看上去美好而沉靜。
她手裡拿著書卷,正懶洋洋的斜躺在槐樹下的紫晶美人榻上,一襲白衣耀天下,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風華絕代,優雅淡然。
白芯蕊不是說她在忙麼?她所謂的忙,就是遊哉優哉的躺在玉榻上曬太陽?
這時,在遠遠的假山處,精心裝扮過的白芯柔捏著丫鬟月芽的手,兩人從河塘上方慢慢貓腰溜了過來,站在山石邊氣憤的瞄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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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025章 拒親一
白芯柔氣得雙眼噴火,朝月芽猛地跺了跺腳,嬌哼道:“沒想到他真要向那呆子求親,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月芽趕緊捏住自家小姐的手,伸出手指做了個“噓”的姿勢,小聲的道:“小姐,小聲點,別讓她們發現了,否則呆郡主不嘲笑咱們才怪。”
白芯柔冷哼一聲,一張俏麗容顏漲成了大柿子,一個粉拳打在假山上,吃痛道:“山雞焉能配鳳凰?靖王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休想靠近他。”
此刻,玉榻上的女子早已在看到進來的男人時慢慢起身坐正,樣子慵懶無比,像一隻昏昏欲睡的高貴的波斯貓。
再看她手中拿倒了的書卷,闌烙蘇忍不住輕蔑的道:“書都拿倒了,不識字就別裝大家閨秀!”
白芯蕊不怒不慍,烏黑如墨的眸子裡閃著淡淡譏誚,依舊懶散的坐在榻上,絲毫沒有起身向闌烙蘇行禮的意思,故意打了個呵欠道:“敢問王爺來我家,有什麼事?如果沒事,我還要繼續睡覺,就暫不奉陪了!”
闌烙蘇一聽,一張俊臉臭得跟石頭似的硬,在她心裡,睡覺都比他重要,把他個王爺當什麼了。
邊上的闌海因為之前被拒之門外的怒氣,加上現在這郡主對主子的無禮,當即忍不住朝白芯蕊喝道:“郡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擺什麼臭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