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生命危險的階下囚,她努力力多年究竟為了什麼?
她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扯上這兩人,絕不讓她倆逍遙快活。
白芯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曾引以為傲的父親,搖頭喃喃道:“爹,這毒根本不是孃親下的,你不僅不幫她,反而和寧庶妃在眾人面前卿卿我我,你們感情倒是深,可這個家……你不要了嗎?”
“芯瑩!”白流清立即深深的愧疚起來,芯瑩說得對,他確是太偏心寧庶妃,可姜側妃作得的確太分,他這個做父親的,真是兩難,唯今之計,是先查出兇手,他才好作決斷。
“芯蕊,那醫書真的這麼記載的?那你說,兇手是誰。”這孩子,剛才還說知道兇手是誰,這會兒又說還不知道。
白芯蕊嘴角揚起抹璀然的冷意,輕覆睫羽,淡然道:“女兒也是從收上看來的,當不得真,至於兇手,還不確定。”
白流清一聽急了,忙問道:“女兒,爹相信你知道,你就告訴我吧。”
白芯蕊瞥了眼在場的眾人,精利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當掃到姜側妃時,她是一臉的憤怒,掃過寧庶妃時,她則眼神閃爍一下,不過立馬佯裝鎮定。
“爹,這毒蠍子產於銀國西側的一個小番邦部落一帶,這部落名叫‘笙族’,裡面的人擅長使毒解毒,不過那裡很窮,有許多男女外出幹活,男子做人家的管事僕役,女子做丫鬟媳婦。不過父親,這都是我猜的,你別當真。“
說到這裡,白芯蕊迅速將目光掃了眼眾人,發現寧庶妃身側的丫鬟落翹身子抖了抖,臉色刷的慘白起來,好像被正中心事似的,趕緊將頭低下,木木的愣在原地,而寧庶妃和白芯畫,兩人臉色都迅速暈紅起來,眼珠直閃爍,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笙族?”白流清一聽,當即朝姜側妃看去,“本王以前聽說,府裡來了個丫鬟,是笙族的,有沒有這回事?”
這一問,可把姜側妃樂壞了,她立即將如炬目光移向寧庶妃身側的落翹,大聲道:“老爺,當然的,她就是寧庶身邊的落翹!我懂了,原來真是寧庶妃栽贓陷害我,故意將蠍子放在我屋裡,然後毒死自己的孩子,再一舉斬除我,寧庶妃,你的心好狠,你太狠了!”
姜側妃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睨向寧庶妃,原來所有人都同情寧庶妃死了兒子,可才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所有事情都風迴路轉,她從溫柔善良的小綿羊,立馬化身為心機深沉的大灰狼。
白芯蕊嘴角溢起抹淡笑,使得白皙的臉上多了兩粒紅豆般的小酒窩,烏黑的眼眸慧黠動人,朝臉色由紅轉白的寧庶妃眨了眨眼,輕聲問道:“庶妃,可不是我說的,是她們自己猜的!”
白芯蕊溫婉大方的說完,使得白老爹大為驚訝,可在驚訝的同時,他一顆心已經絞痛起來,“不可能,怎麼會是蕪兒,蕪兒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絕不可能!”
這時候的白老爹,那臉色早更加鐵青,白芯蕊知道,這時候不是她多說扞候,因為白老爹溺愛寧庶妃,就算知道是她乾的,他也不可能不再愛她,可這揭發的人,卻會成為白老爹最恨之人,因為她使他沒了幻想。
所以,這種事讓姜側去做吧。
果然,她這個功勞最大的人被姜側妃一把推到後邊,姜側妃盛氣凌人的衝上前,走到落翹身側,大聲喝道:“落翹,你是笙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毒蠍子是你們那和的,這就說明,下毒的人是你和寧庶妃,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寧庶妃身邊的人她可是調查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自己前期準備工作做得好,這下遇難,也不會那麼快揪出幕後黑手。
姜側妃冷冷質問完,後邊的白芯柔、白芯瑩紛紛湧上來,白芯瑩得意的睨向寧庶妃,沉聲道:“庶妃,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怎麼這麼白,難道你心虛了?想栽贓我娘,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麼一說,寧庶妃身側的落翹雙腿迅速抖了抖,眼珠一直閃爍,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看著看著就要跪下來的情景。
寧庶妃看了眼直髮抖的落翹和白芯畫,耳根子迅速紅了起來,隨即,她心一橫,當機立斷,雙眸如刀醫般剌向落翹,揚起手,對準落翹的臉“啪”的一掌狠狠煽了下去,把落翹當場煽跪倒在地,“狗奴才,原來這一切都是你乾的,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害我的孩子?還要栽贓側妃!你還我孩子,還我孩子來!”
說完,寧庶妃瘋了一般的扯住落翹,巴掌如雨點般聽聽直打,打得落翹滿眼淚痕,頭髮蓬亂,寧庶妃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的怒吼:“落翹,究竟是為什麼你要這